“靠!你想死啊!叽叽哇哇的说这么大道理!给不给,不给我就给外公打电话说你我!要他派卫队过来抓了你过去阉了!”而且一边骂一边还朝后面跳远些,防备白浩南打后脑勺!
但她这么当街叫骂很引人注意啊,周围店铺的人都出来看,她就指着连周围一起骂:“看什么看,一个个的挖了你们眼珠子!”站在路边,一身嘻哈黑衣好像舞台上还挨个儿指着点杀。
白浩南无奈的看着这个终究还是被娇宠惯了的小暴龙,搬上已经买的油米丢后备厢关上门,挨个儿关门跳上驾驶座轻描淡写:“走不走?不走就该这条街的人来你了,你看看他们的表情。”
这时候白浩南算是清楚,粟米儿肯定很少来这里,长期可能都在她那个外公的地盘活动,这里没多少人认识她,周围那些小镇上人的脸色可不算好,被这样一个穿着打扮都好像外乡人的小姑娘指着鼻子大骂,看似老实温吞的这些人能在这种乱世小镇呆下来都不简单,阿哩他们也没什么格外穷凶极恶的样子啊,说动手就动手的。
听着越野车都发动而且有移动的征兆,再看看周围的眼神,粟米儿终于确定白浩南这没良心的真会开车就走,干净的脸上终于有些惊慌,转身朝着副驾驶过来,白浩南看了索性轻点油门,粟米儿更加紧张的迈开大步就追着跑,之前的暴躁傲娇丢了个一干二净。
白浩南正想哈哈哈,就瞥见马尾巴一扬,那车窗外的身影就不见了,赶紧从那一侧的后视镜看过去,宽大的越野车后视镜里正看见黑衣少女在地上摔了个狼狈不堪,倒是引来路边那些铺子里的人幸灾乐祸笑声一片!
小镇的街道本来就满是尘土,车尾扬起的粉雾中抬起头来,哪里还是之前那个高傲的小公主,满脸花猫直接就哇一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白浩南可能很少接触这样平衡运动能力不好的女人,翻着白眼停车过去,看那眼泪都在脸上粉尘中冲出道道来更显滑稽,他也忍不住笑,结果这彻底引发了粟米儿嚎啕大哭,扯开嗓子那眼泪都能马上冲刷洗脸,引得路边更多人出来看热闹。
换做往日白浩南多半蹲在旁边慢慢看能哭多久,今天有点不耐烦,伸手拎了小姑娘一下扛在肩头,感觉终于被理会的少女顺势使劲捶打他的后背,白浩南懒得理,开门抓着滑下来要扔到副驾驶座上,阿达本来蹲在那的,看见这哭嚎的女子,忙不迭挤到后面货物中去,然后立刻被后面什么调料的味道吸引在那里到处嗅嗅还打喷嚏。
这边粟米儿却顺势抱紧了白浩南的头不松手,双脚也死死盘住呼天抢地哭诉:“你欺负我!从早上开始就欺负我,打我!摸我!外公说不许任何男人摸我,你都摸了这么多”
白浩南恍然大悟,那危急时候为什么自己抱住她会那么大反应:“好了好了,我跟你妈都是一辈儿的,打你是为了教育你,那抓着你也是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你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八戒女,多大个事儿,赶紧的,我还得回去叫他们做饭,老子的队伍散了可是你害的。”
哪怕他熟悉女人的路数,却很少有耐心对付不讲道理的女人,以前都是特么爱谁谁,给脸不要非哭闹的话那就转身走人,但显然现在这八爪鱼似的少女盘在身上不难受,还有点小邪恶的舍不得甩下来呢。
粟米儿感觉他拉扯就更加用力,还尖叫,差点没把白浩南的耳膜给穿透了,周围这么多围观下使劲摇摇头,干脆过去把驾驶座调到最后抱着人开车,动作有点暧昧,白浩南这不要脸的假和尚可不乐在其中么,老子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结果车刚离开那街道,周围没了目光,狭窄的车厢空间里男女之间贴得也太近了,粟米儿立马没了哭喊声,想退开点后背就硌着方向盘呢,要么就得自己爬到副驾驶去,那动作就大了,等于是认输投降,小姑娘犹豫下保持这个盘坐的动作算是没退让,手臂也依旧环抱在白浩南的脖子上,只是没那么用力,手肘压在白浩南锁骨上近距离大眼瞪小眼。
白浩南得东拉西扯分散注意力:“酱油买了没,盐巴呢,多少个碗”不是要粟米儿回答,纯粹是让自己的脑血管动起来,别特么都集中到一处去,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大乐:“哈哈,还治不了你个小丫头片子?”
这么一想又有点邪恶刺激,粟米儿立刻顺势推开大骂:“不要脸!你个流氓!你又在有那种想法了!”还伸手打白浩南的肩膀,动作却软绵绵的,声音更是高开低走:“你个臭流氓!我要告诉外公,叫他阉了你个变态,你就是”
好吧,很多防狼术里面都有警告女性朋友们在关键时候别刺激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家伙,特别是用这样有点发腻的声音和红扑扑的脸蛋只能起反作用,更不要动不动威胁,很容易让白浩南这种王八蛋心理走极端:“卧槽,反正都惹出事儿来,还不如捞点好处,还特么得是见妞就泡,替天行道!”
右手臂上缠着纱布还得掌控方向盘和档把,被咬了有点火辣辣的左手直接固定住少女后脑勺亲上去!
粟米儿惊得瞬间眼睛像被吹胀了一样差点凸出来!
但稍微挣扎下,就用异乎寻常的热烈反击,还无师自通的知道闭上眼,双手也捧住了白浩南的头使劲用力!
紧接着更不知所谓的把手在白浩南后背上乱摸,不知道摸个啥!
因为方向盘的问题,驾驶座这边狭窄有限,两个人的坐姿本来就跟那啥差不多,现在简直干柴遇到烈火,白浩南都觉得头昏脑胀,勉强从发丝边分出点眼光看着前面的路,估摸着把方向盘朝路边一打,拐进乱糟糟的树丛植物堆里,勉强伸手挂上空挡拉手刹,少女已经在他身上扭得跟朵风中的罂粟花一样妖冶,还带着喘息!
都上下其手了,白浩南自然是横下一条心,只是褪下牛仔裤,粟米儿的声音已经意乱情迷:“你干嘛呀”
白浩南想了下一本正经:“教你用枪!”
粟米儿就吃吃吃的笑着缠紧他!
天生媚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