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如何防身。我只希望,你们有朝一日,用我给你们的兵器,保护百姓,保护朝廷。”我特地加重了语气说出“朝廷”这两个字,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历史上,吴国称帝,这两个是大力倡导者,希望他们不要和我做对。
侍从们拿出10来件兵器让他们挑,这些都是郑浑的弟子所制作,我准备拿来送给公孙瓒,虽然它们比不上郑浑所造的精美,可是比当时很多兵器强。
兵器一来,程普立刻抢了一把矛,握在手中,然后放松全身肌肉,长出一口气,似乎放心了很多。抬头一看,我正盯着他,看到他这些动作,冲他微微一笑。
立刻,他全身的肌肉又绷紧了。抬头看他选的矛,倒真是把好矛,矛头两侧是两个向下弯曲的獠牙,似乎是我们士兵所持的“虎牙”双面版,“铁脊长矛”,我心中掠过这样的字眼,正是一把铁脊长矛。
再看韩当,他正选了一对双铁鞭,这个铁鞭用弹性很好的钢制成,全长1米2左右,虽然不能像软剑一样弯曲后围到腰上,但在挥动时,也会有很大弯曲度,想用一般方法挡格它的人,会吃尽苦头的。
“如此,两位一路走好”,我想凭他们现在的精神状态,绝对不会说出多么动听的感谢话,为了消除他们的顾虑,我立刻把他们送出府门。
据说,他们出门之后,连夜赶路,直到出了幽州,才放缓脚步,从此后,对我的心思之灵动,大加佩服。
剩下的日子,应该说很乏味,我一边等待朝廷对我的孝廉身份的认可,一边在王越的带领下学习马上和步下战斗技巧,王越时常赞叹,我是个学武的天才,很多东西,他一说我就明白。
我心中暗想:开玩笑,我难道白活了几千年,现代运动学已经开始研究肌肉动力,重心学说、生理机制等等,作为一个军事爱好者,我多少了解一点内容。用现代科学解释肌肉运动,我怎么不会明白他说的道理。
据说日本的柔术开始走向没落时,姿三四郎用牛顿力学解释了柔术,认为柔术的本质,就是利用对方的移动改变对方的重心,使对方摔倒,并因此总结出一套方法。从此之后,日本的柔术被称作柔道,由一种身体技“术”,上升到“道”的境界。
柔道也成了一种科学。
而此后,中国的武术却逐渐成为了“舞”术,不仅没有继续在“术”的基础上深入发展,而且有时甚至成为街头痞子的工具。
这当然是因为文人以舞刀弄棒为耻,武人文化水平低,无法对武术进行科学解释,而文人则喜欢在文字层面上,神话武学——一拳打死一头牛,为啥打死不知道。一脚踢走一座山,说了自己都不信。我痛感于此,在学武之初,就喜欢用运动学,理解武学,这也就是我和高山等人虽然学武的时间不长,但成效不错的原因。而这一切不过是基于一个简单真理:科学一定会战胜蒙昧。
人体细胞都是一个个带有电荷的个体,由于各自导电方向是无序的,所以相互抵消放电效果。我私下里认为,所谓内功,不过是把所有的细胞导电方向整合起来,让它们向同一方向放电,打击对手就是电击对方,而另一方面刺激自己的肌肉,让肌肉运动更迅速,更有力。这也就是为什么被内功击打过的人,描述他们当时的感觉,与被电击的感觉相同。我认为,那就是一种电击的现象。用这种理论来解释内功,那内功运行的路线,就是一种调整体细胞导电方向的方法。所谓走火入魔不过是在调整细胞导电过程中,对自己的肌肉放电,导致肌肉痉挛。
我以这样的态度学习内功,功力的进展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这让王越很郁闷。本来中国老师教徒弟总是喜欢留一手,但我不停的与他探讨武学理论,招式技巧,用力方式,又使他总想知道,我对他所有的武艺的评价和看法,我相信,他也在教授的过程中,也学到了一些东西,要不然他不会这样欲罢不能。
在学武的空闲中,我顺便拜访了田畴田子泰,崔琰崔季珪,这两人的招揽,倒没费我多少功夫,我只是把“桃花源记”稍加改变,说给他们听,他们立即表示,愿意见识一下这样的城市,在他们发誓对此保密后,我偷偷的把他们运到了出云城。
恰好,在他们到达出云城时,高山运来了一批青州流民,这里居然有三个大贤人,管宁管幼安、邴原邴根矩还有王烈王彦方,其中管宁邴原与华歆同称为东汉一龙,龙头为华歆、龙腹为邴原、龙尾为管宁,其中历史上有名的成语,划地绝交就出自管宁之手。
据说华歆与管宁当日正在屋里读书,街上有达官贵人经过,乘着华丽的车马,敲锣打鼓的,很热闹。管宁还是和没听见一样,继续认真读他的书。华歆却坐不住了,跑到门口观看,对这达官的威仪,艳羡不已。车马过去之后,华歆回到屋里,管宁却拿了一把刀子,将两人同坐的席子从中间割开。
说:“你呀,不配再做我的朋友啦!”
后世的所谓割袍断义,划地绝交,大约就是从这里来的。
据说,自张纯乱起,盗匪横行,人的生命财产都不能保障,管宁、邴原敏感的察觉到大乱将至,中原一带没法再待下去了。于是管宁、邴原还有王烈几个人相约,去比较安全的辽东去避难。
当时辽东地理位置偏僻,战乱没有波及,是一个理想的避难地。由于张纯,骚扰青州冀州幽州,陆路往辽东的行程不安全,所以就乘坐高山的船,希望到辽西后,再从陆路转进到辽东,结果在码头上被高堂隆认出,于是一方面留住他们,一方面快马飞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