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回到杂技团,只得温声细语的给铁三解释她为什么一夜不归。
铁三不是怪她救人,是怪她救人过夜这样的事情竟然不告诉她,万一对方是个坏人呢?铁心只得温声相劝,并保证下不为例,下次救人如果再在外面过夜,一定会过来告诉他的。
这样,铁三心中的怒气才算是消了一些。
其实不是铁三怪她,是心疼她出事,怕失去她。爱之深责之切,大概就是此刻铁三的心情。
后来的杂技团再次的回归平静,大家依然按部就班的训练、演出。日子依然是一天一天的过着。只是细心的凤十七敏感的发觉,他上次抓到的那个女人好像再也没有出现过。
凤十七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他也心中疑惑,暗自道,“为什么这位大婶没有再窥探杂技团这个大院子吗?难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吗?可是杂技团这段日子一切都是平安的啊?”
后来他也没有再在杂技团附近看到她,加上其他事情的影响,这件事情很快便在他的心中抹去了。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其实那天在凤十七飞奔着去寻找铁心的时候,佛冬便趁机溜走了。这里是墨画的地盘,她怎么会靠近啊?再说了墨画捡到了安倩影的孩子?不会吧。
她是心中忐忑不安的离开的。她先是回到了一个客栈里,打算到时候再想办法。那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客栈,因为这里僻静,她才住在这里,可是等她第二天醒来下去吃早餐的时候,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一位男子站在大厅里,背对着她。像是在等谁。
当时的佛冬心中有些紧张和恐惧不安,因为这位男子的背影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他中等身材,背着手在客厅里踱着步......
就是这个背着手踱步的动作使得佛冬忽而想到了一个人。谁啊?司徒潇。
司徒潇有个习惯,当他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的时候,他就会这样沉思,直到找到答案他才会离开,这是他自小养成的习惯,佛冬早就熟知了他的习性。
此时在这异国他乡,在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见到这个人。相信不是碰到这么简单吧?由于他和小姐的事情,使得佛冬见到这个人就有一种排斥感。
他当时不是被用刑,被扔进大海了吗?当时的主子不希望他死掉,还去救过他。可惜又遇到了奇妙的事情,说出来她自己都不相信。
佛冬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打算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就是在这个时候,这个人微微的转身,而后站在了佛冬的面前,声音极为低沉而自信的道,“不知道那个孩子姑娘可否找到啊?”
他的脸上是戴了面具的,但是即使是戴了面具,铁片下那双小小的、眯眯的眼睛,她也知道是谁。
这个人怎么也到了这里呢?佛冬的心中有些惊奇,本就没有打算打招呼。但是既然他先开了口,佛冬只能回应道,“不懂这位先生说什么,想必是认错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