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雅的眼里只有你,当年爹爹含冤入狱,阮家受连遭受流放之苦,在我认为命运就此结束时,雅就像神一般的出现,救了你和我,可是爹娘却没有那么幸运……可为什么,她单单对你不一样,我也是阮家的人不是吗?”阮枫翎攥着唐宋的衣领,用力将她按住墙上。
“……嗯。”
这一撞不轻,唐宋甚至感觉到五脏六腑都好像震碎了一般,嘴角溢出血来。她已经疼的已经说不出话,唐宋双眸紧闭,胸口微微起伏着。
见唐宋这么痛苦,阮枫翎反而笑出了声:“我猜,你并非真的喜欢雅对吗?若真喜欢,为何不变的与她一样,一直一直生活在一起?这么不堪一击,她到底喜欢你哪里呢?”
唐宋紧皱眉头。
“警察,放下她!”
一个声音出现在阮枫翎身后,是方敏。
她见唐宋出去很久都没回来,玄洛也不在,有些担心的出来找,没想到会遇见这种事。
阮枫翎冷着脸,有些生气的看向方敏,一个闪身就来到方敏跟前,本想刺穿过她的心脏来泄愤,没想到方敏却凭空消失在眼前。
阮枫翎扑了个空,沉了下眉目,原地转过身,看见玄洛怀抱失去视觉的方敏,挑眉:“你来这里作甚?”
玄洛扫过奄奄一息的唐宋,看向阮枫翎,不答反问:“他可要你杀了她?”
阮枫翎站在原地,没有回答。
玄洛冷眉:“唯有小人,才会公报私仇。”
阮枫翎没有理会玄洛,快速后退两步,一手抓起逐渐失去知觉的唐宋,一手从怀里拿出一道符,没等玄洛反应,直接对着她额前一拍。
一大口血从唐宋嘴里涌出来。
唐宋此时已经察觉不到任何疼痛,好像身体被打了麻药,只是感觉越来越冷……
相比这种冷,她更喜欢安雅身上那股温柔的冷,想依在她的肩膀,感受她的心跳。那只属于她的温度,仿佛在被一点点吞噬。
多想与她开始无需追问什么未来的恋爱,好想告诉她,“既然牵上我的手,你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
想来,已经不可能了。
唐宋眼前浮现了一个身影,她手捧半碗梨花酿,在冷月下独酌,仿佛彷徨的醉意一涌而上,醉也好,醒也罢,都只有清冷的月光伴随着一个落寞的人。
任凭那浓厚的苦味肆意弥漫,烫到心痛,苦到心酸,唐宋也只能看着。很想走过去抱住她,告诉她,自己并没走远,可那个身影,却越来越远。
意识越来越模糊。
对不起,我想,我又要离开了.........
“你……”玄洛因为抱着方敏,没能第一时间救下唐宋。
阮枫翎松开手,唐宋好像纸片般倒在地上,“主人只让我将这符打在唐宋身体里,并未说是活着打进去,还是死了打进去。”
玄洛:“……”
“既然任务完成,本小姐就不陪你玩了。”阮枫翎就算再不知天高地厚,也看的出玄洛生气了,自然不会久留,转身消失在巷子内。
玄洛站在原地,见阮枫翎跑的极快,她先将方敏放在角落里,一个抬手,周围的环境有了微妙的变化,除了她以外谁也看不见方敏。
她来到唐宋身边,抬手抵在唐宋的鼻息处,那里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呼吸,刚想抱起她,却见唐宋的眼角处,一滴泪珠滑落。
玄洛敛着眉,将唐宋横抱在怀中,轻声道:“大人经历够多了,不管欠下多少债,也应还清。你既不舍大人,就不要让自己死。”言落后,玄洛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内。
……
月色当空,乐文瑶有说有笑的跟桑邪进入雅苑,却看见安雅笔直的身影站在树下。
“神婆?你这大晚上的在做什么?”
桑邪见安雅拄着树,神色立刻沉了下来,来到跟前问:“发生何事?”
安雅捂着胸口,呼吸困难的抬眉,看向桑邪还没张口,身上那枚阴阳半突兀的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桑邪:“……”
“唐宋……”安雅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一把抓住桑邪,“唐宋……她……”
“法医姐姐怎么了?”乐文瑶见安雅这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乐文瑶话音刚落,玄洛凭空出现在雅苑内,桑邪立即警惕的将乐文瑶拦在身后。
可当乐文瑶看见玄洛怀里抱着的人时,怒道:“你……你把法医姐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