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总管笑容满面:“王妃请。”
陈锦书擒着笑,气场大开地走在前方。
御花园内,早已被大皇子沈延君清场,见那‘日思夜想’的倩影出现,他的目光一沉,拳头收紧。
很好,终于抓到她了!
竟然敢让他丢那么大的脸,这回他定然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陈锦书脚步微顿,面色如常地上前:“大皇子安。”
看这眼神,沈延君怕是对她恨得牙痒痒,她必须另想办法,确保全身而退。
“你很有胆子,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您说笑了,”她眨眼,无辜道:“不是您让人请我过来的吗?”
沈延君冷笑着扬手,太监宫女们忙退下,陈锦书见状,以眼神示意白芷离开。
没有外人在,沈延君直接动起手,掐住了她的下颚。
习武之人力气极大,疼得陈锦书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果然,什么温润雅致皇子都是装的,这人骨子里狠着呢!明明是他自己意图不轨,被自己小小地惩治了一下,记恨至今!
沈延君靠近了她,如情人般的呢喃:“敢耍我的人,你是第一个,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哪怕是在第一时间将流言制止了,可是在那之后,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是最有希望的诸君人选,岂能留下当街果露、流连温柔乡,甚至不肯付账用身份欺压的污点!
哪怕受制于人,陈锦书仍挺直背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锦书不过是为了自保。”
沈延君是不会就这么放了她的,横竖都讨不了好,她才不会低声下气地求饶!
“好一个自保。”沈延君阴恻恻地笑了:“这梁子,本皇子跟你结下了!”
“这是皇宫,并不是您一人只手遮天的地方。”
定了定心神,她又道:“锦书无能,但挣个鱼死网破,还是敢的。”
“笑话!”沈延君松了手,缓缓地抚上她的脸庞:“分明是荣王妃不甘寂寞,意图勾引本皇子……”
陈锦书的鸡皮疙瘩都起了,这招真是阴损,要传出去,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
“你不会这么做的。”她笃定道:“传出去,你也没有什么好名声。”
一个爱惜羽毛的皇子,怎么可能跟她绑在一块儿,不过是吓唬她而已。
沈延君的面容更沉了,他本是想要看她惊慌失措,受不住求饶的模样,却被她一眼看穿。
“你很聪明,但是我想要对付一个人多的是法子!”
陈锦书眼神一闪,放柔了声音:“大皇子的威名,锦书早有耳闻,先前多有得罪,在此给您赔不是了。”
沈延君倒是提醒了她,她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对付一个人也不难,没有必要硬碰硬!
这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沈延君误以为她是怕了,脸色好看了些:“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得帮我!”
陈锦书垂首,柔顺道:“但凭您吩咐。”
说话间,她却是飞快地从储物空间取出了迷魂香,将帕子浸湿,等待最恰当的时机给予沈延君一击!
“算你识相。”沈延君一脸倨傲,哪里还有什么温润皇子的模样:“我要这天下,你用灵狐,给我铺路!”
没错,当他看见灵狐择主后,就已经想好了办法,将其转变为自己的助力!
陈锦书蹙眉,似有为难道:“可是,那灵狐如今并不在我身边。”
原来沈延君看重的是秦氿,难怪了……他的胃口倒是大,可也得有这个能力才行!
“它在哪?”
陈锦书左顾右盼着,确定了四周无人,才假意靠近了沈延君。
沈延君以为她是要说什么重大秘密,对她并不设防,却不想她骤然发难,用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
沈延君骇然大怒:“该死!你竟然敢……”
陈锦书不为所动,她配制的迷魂香效力极强,她下的剂量还大,不信沈延君不晕!
这样一来,他的威胁力近乎为零了。
沈延君再不甘,也不敌迷魂香的霸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见此,陈锦书直接松了手,由着他呈自由落体地倒下。
她皱着眉头,轻拍着沈延君曾碰触过地方,仿佛里头蕴含着无数细菌那般,恨不得把自己来个全身消毒。
突兀的,她动作一顿,眼神落向身后的某一角:“看够了没有?”
那里有人在,只是她不确定对方是谁,又在那儿看了多久。
只见树梢微动,墨色身影一跃而下,轮廓分明的俊容缓缓显现,正是多日不见的某阎罗世子。
“沈、钰、之。”陈锦书咬着牙,难掩愤怒地望着幕后黑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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