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戟,“五爷说了,以后这种场合经常会有,你没做好准备工作,后果自负。”
宋离委屈,“五爷以前从不出席这种场合,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没经验好吧?何况五爷只是吩咐我拿合同过来等他,又没说让我带保镖过来镇场子。”
杨戟,“这些话你可以对五爷说。”
宋离,“……”他哪敢在霍宴倾面前抱怨?小命不想要了?
宋离一脸疲惫的靠进座椅里,“今天尤先生都准备和贺景行签约了,五爷一到场,尤先生立刻改变了主意,你说这是为什么?”
宋离也就是太好奇了,才拉着杨戟聊天,但是工作上的事杨戟肯定不知道,宋离问了又自己答,“你说不会是尤先生喜欢男人,对五爷一见钟情吧?”
杨戟嘴角微抽,正准备开口说什么,只听宋离又道:“可是我看那个贺景行长得也不错啊,尤先生为什么不喜欢贺景行呢?”
杨戟清冷的嗓音在车内响起,“尤先生取向正常。”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他。”宋离说。
“五爷曾经去中.美.军事基地执行任务救过尤先生一命。”
宋离愣怔了两秒,整个人瞬间从座椅上弹了起来,一拍大腿说:“难怪尤先生看见五爷那么激动,原来是这样,那这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合同条件差不多的情况下,尤先生肯定会选择和自己的救命恩人合作啊。”
……
一个小时的治疗结束,丁晗从房间里出来,贺景行在客厅抽烟,整个客厅弥漫着淡淡的青白烟雾,尼古丁的味道浓郁刺鼻。
丁晗走到沙发旁,恭敬站立,视线落在茶几装满烟头的烟灰缸上,“贺先生。”
贺景行弯身掸了掸烟,抬眸看了丁晗一眼,“好了?”
“好了。”
贺景行将后背躺进沙发里,微侧着身子,长腿交叠,夹烟的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丁晗,“尤先生应该和霍宴倾认识,而且关系不错。”
贺景行赞同,微点了下头,想到什么深邃的眼底有寒气浮现,“这段时间他看着我和尤先生周旋,其实一切结果早就在他掌握之中。”
丁晗察觉周遭气温下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生气了,也是,被人玩弄于股掌确实应该生气,不过丁晗有一点想不明白,明明中州集团总部在美国,那里才是这个男人的地盘,在那里谁不忌惮他?
为什么他放着人上人不做跑来樊城重新开始?
他说想拓展国内市场,但是这种事随便派一个信得过的人过来先打理几年,根基稳固了,他再过来也不迟啊,为什么要亲自过来?
而且她总感觉贺景行对霍宴倾敌意很深,收购唐氏集团,这次打算和ZH集团合作,明显全都是针对霍宴倾,如果真的想拓展国内事业,像霍宴倾这种樊城几乎可以只手遮天的人不说刻意讨好,最起码不应成为敌人,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丁晗虽然心里有疑惑,但她不是一个多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