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注意那是什么东西。”
月婵说:“这里有个机关,我本来想通知你们的,可是这机括设计的太过隐蔽,我也是在最后一秒才发现,还是我学艺不精。”
胖虎说:“谁也别废话了,出来倒斗这点事情都看不明白吗?老子一向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谁都不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是命。”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想爬起来的时候,月婵立马叫道:“宝子,不要动,你们谁都不能动,这机括虽然是石头,但玄机在里边,我一时间还没有摸清楚,可大家谁都不要动啊!”
原本我已经缩起的一条腿,立马就放在回去。
我对月婵在这方面的信任,甚至超过胖虎对我在风水知识上的肯定,我不否认其中掺杂着个人情感,但作为发丘派的首席大弟子,月婵对于机关而言还是有她的独到之处的。
月婵说:“独狼,你们受伤的先自行处理一下伤口,我身下还压着一个机括,一离开就会再次启动,说不定那些东西还会回来。”
独狼应了一声。
我连忙问道:“月婵,你没事吧?”
月婵说:“目前还好。宝子,你就原地趴着,千万不要乱动,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解官说:“我帮你。”由于他离的月婵比较近,所以他就和月婵一起开始了“拆弹”工作。
我在替他们两个捏了一把汗的同时,就问其他人:“除了老二和老六,其他人都没事吧?”
接着所有人都应了一声,我让他们抱一下数,看看有没有缺少谁。
很快,除了解官和月婵之外,胖虎先报出了他的名字,接着张莉、子萱、独狼、阿阳、德飚、晶晶、阿宝、狸猫以及三个卸岭派和三个摸金派的人都在,唯独少了迷蝶。
我问:“迷蝶哪里去了?”
胖虎也“咦”了一生,说:“刚才不是还在前面看情况吗?”
我皱着眉头说:“好像是这样的,我也没有注意到她,月婵,师兄……”
我刚想问他们两个,又想到了说:“他娘的,虎子你刚接好螺纹钢管的时候,那时候她在什么地方?”
德飚说:“小老板,刚才那娘们在我面前。”
胖虎挠着头说:“那就是说她刚从在老子和德飚兄弟的中间,怎么一瞬间就不见了?难道是被那种神秘的东西抓走了?”
“我在这里!”
忽然,迷蝶的声音从一边的墙壁上响起,在我们拿着手电一照,就看到迷蝶就像是一只壁虎似的,此刻正死死地贴在墙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胖虎大大松了口气说:“姑奶奶,您能不能在点人的时候吭一声,搞得我们还以为您凭空消失了。”
迷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缓缓从顺着墙壁滑了下了,然后整个人就爬在地面上,看了一眼月婵和解官,就对我们说:“你们等着,我去帮忙!”
我们自然是吃人咸菜,听人编排,以我们那点身手哪里还敢去献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说机关开启会放出那种东西来,那下一次那东西飞的再低十公分,在场的所有人哪个能活下来的那才叫真正的命大。
在他们三个鼓捣机关的机括时候,我们就像是一片被机枪扫过一样的尸体,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我想不出什么东西能飞的那么快,就拿鸟类中飞行速度最快的尖尾雨燕来说,每小时最快是三百五十多千米,可它的躯体绝对没有能穿透人身体的能力。
如此说来,这东西的坚硬度必须类似子弹,而且速度也有绝对的快,那世界还有这种物种吗?
我的答案里边没有,那只能考虑其他方面,比如说青铜或者石头,也就是说必须要有一个“发射器”,可是这又是夏朝的古墓中,难道那个时候就研究出堪比步枪东西?
我想着想着,自己就进入了一个死循环里边,因为实在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爬的时间长了,浑身就感觉非常的难受,胖虎点了一支烟给我滚了过来,我接过抽了几口又给了其他人。
一行人无聊而又无奈地趴在地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放佛这里就是战场,只要我们一冒头立马就会被敌人的子弹打穿脑袋。
这种压抑感让我感觉呼吸都非常的困难,甚至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
终于忍不住了,我问:“还没有处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