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爹!这合同不是假的吧?”
李小威摘下自己的眼镜,用衣角狠命擦了几下,又拿着合同看,他是真的不信!一下子比原价高出这么多。
“假?白纸黑字,血手印,还有萧准那个大傻蛋担保,怎么可能有假!”
李老棍子手里握着一个小紫砂,咕噜噜灌了一口茶水。
“有了这么一大笔钱,咱李家可就一跃成为城西最有钱的家族啦!”
李小威推了推眼镜,太多!这些钱太多了!足以影响城西的家族格局。
“那是自然!不过,城西又算得了什么?爹最解气的是尺杉这老东西!此番下来,弄的他不上不下,哈哈!解气!解气!”
李老棍子迈着方步,走来走去,好不快活。
“厉害!太厉害了!”
李小威只顾盯着合同看,高兴的鼻子都要冒泡。
“走!儿子,跟爹见个人去!”
李老棍子拍了拍儿子后背,向前走。
“见谁啊?”
李小威不解。
“给你小子办好事!大大的好事!”
李老棍子哼着小曲,一步三晃,好不得意。
阳光很好,一个安逸而恬静的午后。
狗五爷坐着摇椅,在南墙根下晒着太阳。
他脚下一只红毛大狗,手中两颗白铁大珠,眯着眼,舒服的享受着阳光。
这是一处古老的城墙,传说始建于明,后来战乱破坏,只留下这几十米。不过,这几十米坚挺的屹立了几百年。
风雨侵袭,城墙斑驳,摇摇欲坠,却仍屹立不倒。
狗五爷想着把这里修缮一下,四周圈一些地,弄一个公园。
以后溜狗架鸟也算有个地方。
张柔站在他身后,看了一眼腕表。她穿着白绸缎的太极服,极其宽松,却也没能遮住惹火的身材。
额头上几点汗珠,那表明她刚刚练功归来。
“五哥?”
李老棍子贱兮兮靠近,背着手,捉着他的紫砂壶。
“咋啦?想打架啊?”
狗五爷眼都没睁开,继续摇晃着椅子。不过,他手腕却渐渐用力,只要这小子敢有啥动作,听声辩位,一铁珠子就把他脑袋砸塌。
“打劳么子架!”
李老棍子挥了挥手,李小威把一副一模一样的摇椅放在南墙根下。
李老棍子缓缓落座,吱呀,吱呀的摇了起来。
“多少年了?五哥咱俩多少年了?”
李老棍子摇着椅子,悠闲得意。
“你没病吧?”
狗五爷侧过头,睁开眼,斜瞄着李老棍子。
“老了!咱们都老了!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
李老棍子闭着眼,摇晃着椅子,好不惬意。而李小威则站在张柔身旁,温柔一笑。张柔厌恶的翻着白眼,向一旁挪了挪。
“赶紧说,找我干啥!”
狗五爷皱着眉,打小他就不喜欢李老棍子,太猥琐。掐了这么多年,谁也没掐死谁,狗五爷自然是瞧不上眼。
“看看…”
李老棍子递上一份合同,得意洋洋。
“哟!老棍子,真没想到,你都快成老棺材瓤子了,还能发财!”
狗五爷看了一眼就把合同甩在了李老棍子脸上,多少钱跟他狗五爷都没关系。他不在意,更不眼红。
“五哥!你说说,现在这社会,比的啥?还就是一个钱。我知道你一直瞧不起兄弟,可兄弟要是有了这笔钱,是不是在城西数这个?”
李老棍子伸出一根大拇指,意思是数第一。
“数这个?还是数这个?跟老子有啥关系吗?”
狗五爷竖一下大拇指又竖了一下小拇指,冷哼一笑。
“有关系!太有关系了!”
李老棍子一拍大腿,从摇椅上蹦了上来。
“有啥关系?”
狗五爷一瞪眼,你有钱跟老子有啥关系?难不成你还想吞并了我张家?
“直说吧!我是来说媒的!”
李老棍子指了指自己的儿子,又指了指张柔。张墨死后,张柔的婚事就没了着落。虽然张柔属意萧准,不过,这位萧所长似乎心高的很,并不喜欢张柔。
而李小威嘛,单身汉多年,有这么一个门当户对的张柔,他自然喜欢。
他也多次跟父亲提过这事,想让老爹去说媒拉纤。
“大白天的你做梦呢?”
狗五爷看了一眼李小威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女,这俩人配吗?
“五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俩家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我这儿子也是大学生,不辱没你这位留洋的侄女吧?”
李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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