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城西本地人,自小在城西沟沟巷巷内长大。上学成绩不错,大学上的也挺好,从一个大学团委入仕途,一步步高升。
在五十岁时终于调回故土,成为副区长,从年龄上来看,极有可能替代即将卸任的区长。
区长陈群年老多病,患有脑部胶质瘤,身体极差。
虽然还是在位置上,但政务多有副区长王庆处理。
这也是为什么尺丽一定要找副区长,而非区长的原因。
此时,副区长正在王二麻子家喝酒。
两人都姓王,又有着难以割舍的金钱利益,索性就拜了把兄弟,王庆和王二麻子同岁,不过虚长几个月,当一个大哥。
王庆谢顶,脑袋又大,仅有的几根头发根本罩不住。
尤其是酒喝多后,满脸通红,头发散乱,就像个大红皮球上硬粘了几根毛。
“老哥!来我敬你一杯!”王二麻子举杯,满满一杯四川老酒,辣!
“不行!不行!喝不了!”王庆舌头打卷,连连摇摇手。
“我干了!”王二麻子仰头一灌,道:“你随意!”
“你啊!”王庆看着王二麻子,举着杯抿了抿,道:“就是厚道!”
下首,坐着王金、王银以及小富。
王二麻子还是对小富极为满意的,留洋国外,又在大集团工作多年,刚巧又是餐饮行业。长的也好,文凭又高,配他女儿,很是不错。
因而,吃过几顿饭后,就邀请小富参加这么重要的家宴。
其实这家宴的由头就是让王庆来看一看小富,算是考核,看小富到底行不行,到不到标。
王庆当然没啥意见,连说小富不错,还喝了好几个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该说正经事啦。
“放心吧!老弟!”王庆搂着王二麻子的肩膀,道:“你签的什么意向书,都是摆设,作不得数。她红杉敢强拆你的店面?给他两个胆子!”
王庆不是吹牛,谁要真敢强拆,他和王二麻子一配合,一个维稳的大帽子扣上来,他林秋海都得掂量掂量。
“全靠老哥给撑着了!”王二麻子又喝了一杯,不得不说,这货酒量可以。
“没事!有我!”王庆舌头发颤,道:“她尺丽也没啥道行,还想用林秋海压我?约我吃饭?谁知道我去了,她到没去!哼!这可好玩了!有了这由头,就算林秋海再让我去见她,老子也有了由头!”
就算林秋海再怎么压,人家王庆也有话说,你尺丽放我鸽子,这小同志态度就有问题嘛!对不对,其他先不谈,先端正态度吧!
就这态度能给你端正几个月才见面。
“还不赶紧谢谢你们王伯伯?”王二麻子使眼色,王金和小富纷纷站起身,向王庆敬酒,王庆端起杯,连道一起。
其余人也就站起身,四五个玻璃酒杯碰在一起,狠狠撞击,酒水都撒在桌子上。
于此同时,林秋海办公室内。
萧准打了杯热水放在林秋海的桌子上,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处理文件的林秋海望了他一眼,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水了,这小子到底要干啥?问啥也不说,就是嘻嘻笑,完后就跟着你,伺候前,伺候后,都好几天。
“小萧啊!”林秋海用钢笔批示着文件,道:“你有啥事就说,跟我还有啥藏着掖着的?”
“嘿嘿!”萧准傻笑,就是不说,这已经是林秋海第几次问都记不清楚了。
“傻笑什么?”林秋海钢笔一撂,有些不悦道:“跟我一天了都!不用上班啊!”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