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王诗柔一直在伺候厉雪藕的感觉?”有人的地方有不会缺少好事的八卦分子,有了人带头更快很多人就开始了窃窃私语。
“我怎么知道,不过听说这两人之间好像是有什么恩怨吧……是因为什么来着?”
“情敌呗,你忘了,王诗柔现在的未婚夫原来是厉雪藕的男朋友。”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不过按理说当初是王诗柔略胜一筹啊,怎么现在看起来厉雪藕跟个女王似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厉雪藕是什么出身你忘了?厉氏的小公主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众人在这边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事件的来龙去脉。
“咣当……”不远处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是瓷碗落地的声音。众人循着声音来源望去看到的是被手中的汤泼到了身上,袖子上手上都是汁液的王诗柔,以及她惊恐看着厉雪藕的眼神,好像是在害怕她因为这件事情而惩罚她。
然后看到的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的厉雪藕专注的咀嚼着美食,连手中加菜的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眼中一道凶光闪过,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的神情,然后再偷偷瞥了几眼厉雪藕,似乎是在确定她真的不会有惩罚自己的举动后,这才忙不迭的连忙脱掉穿在外面的外套,里面是一件无袖的蕾丝衬衫。
然后这衣服脱下的瞬间众人发出一声惊呼,“啊……”
王诗柔“连忙”手忙脚乱的想要拿起刚才脱下的外套穿上,但是因为两条袖子都沾上了汤水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再次穿上,“急的”眼睛更红了。
那两条无遮拦的皮肤上满是青紫色身孩子有些地方已经结痂,因为王诗柔的皮肤较白,这样的伤痕在细白的肌肤上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王诗柔最后“急的”哭了出来,满手臂的伤痕再加上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当即引得不少人起了怜悯之心。
时刻暗中注意着周围人神情变化的王诗柔,对此很是满意,一旦她站到了弱势者的位置上,剩下的很多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打铁要趁热,人们的同情心往往来得快去的也快,眼中含着晶莹的泪珠,一脸恐惧害怕的神情看向优雅用餐的厉雪藕,哭腔十足的说道:“雪藕……雪藕……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不要生气……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的身上的伤是厉雪藕打的?
ohno,信息量太大,请容我缓一缓。
这一定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感觉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了,尼玛。
抱有相同想法的人不在少数,看向厉雪藕的视线也都带着几分打量。
王诗柔准备在这个时候再添一把火,她要让厉雪藕有苦说不出,白白背了个虐待同学的名声。
反正学校里不少人都知道她们两人因为何所归结怨的事情。
抱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脸色一片惨白,泪珠子不要钱的往下落着,却依旧是不是的看向厉雪藕,仿佛是畏惧到了极点,一直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坐在地板上,有同学想要上前搀扶她。
她却在第一时间瞥了眼厉雪藕,在看到没有任何的厉雪藕的时候,含着泪拒绝了他人的帮助,仿佛没有厉雪藕的命令她不敢起来一般。
演小白莲容易但是要演绎的如火纯青,绝对需要一种本事。如果今天换一个人可能真的会中了她的计谋吃了这个哑巴亏,但是很可惜她遇见的是厉雪藕,厉公主最会的就是解决自己的麻烦,而且很多时候都是以一种近乎完美的方式实现事件的逆袭。
听到王诗柔的话,厉雪藕这才姗姗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结束了与食物奋斗的时刻,有些惊异不解的眨巴下如烟似雾的琉璃眸子,“诗柔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要说些我都听不懂的话?”
终于说话了,她再这样沉默她都不知道戏该怎么演下去了。抓住时机,王诗柔准备好好的演绎一场催人泪下的好戏让厉雪藕彻底的失去耀眼的光环……
却不料厉雪藕突然恍然大悟一样拍了一下光洁的前额,“呀……诗柔是还在为上次诬陷我的事情感到难过吗?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呐,诗柔不要难过了嘛,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稍稍顿了一下扔出了重磅炸弹,“或者是因为诗柔还在为当初为了得到我那个前男友,不惜自己摔下楼将自己未婚先与的孩子害死还陷害我的事情?”
厉雪藕的话很简单,但是里面包含的含义却有很多。
比如……
一:她一直拿王诗柔当朋友王诗柔却再三的陷害她。
二:王诗柔的恐惧不是来自于她,而是因为她自己做了亏心事的原因。
三:当初王诗柔之所以能成为何所归的未婚妻,完全是耍手段得到的,为此甚至还搭上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尼玛,这一些都是王诗柔她弄出来的/!这个女人太恐怖了,老子还一直以为她是受害者呢,靠,浪费老子的感情,骗纸。”
“贱人,做出这种事情,还有脸以受害者的形象出现。”
“艹,滚啊,破坏人家呼吸的空气,贱人,差点上当。”
“特么的,还以为是一朵清纯的小白花,尼玛竟然是个伪善的食人花。”
“这女人真可怕,果然会演戏的女人最恐怖了,呜呜……城市水太深,人家要回农村。”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咒骂着,让王诗柔原本自得的表情瞬间僵硬,怎么……怎么会这样?
人有时候是最容易被动摇的动物,他们前一刻可能还在为王宝强的离婚案而怒骂马蓉,下一刻可能再听了某些言论就认为王宝强心机深沉。王诗柔一时之间成为了众矢之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厉雪藕早已经查明了昨晚校庆上的事情,等待的就是迎面给她猝不及防的一击。
王诗柔自认为是棋手,却没有想到在她向厉雪藕出手的那一刻已经变成了棋子。
说这话的时候厉雪藕的表现极其的坦荡自然,但是她越发的坦荡便会将王诗柔烘托的更加不堪,人有时候最怕的就是对比。
宋玉婷冷哼一声将鄙夷发挥到了极致,连自己所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认的怯懦者,也就只配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诗柔心中翻起恨意的巨浪,她就知道这个厉雪藕不是个良善之辈,她的话虽然不多但是每次却都能直戳她话里的漏洞化劣势为优势。
这一次她的计划再一次落空了,但是没关系,还有下一次,还有下下次,她的人生中从来不存在认输这一条。
垂下脑袋,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啪啪的打在地上,小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抽噎着。
“雪藕,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不能……不能这样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