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和醋鱼。
“九小姐,我们公子爷真的睡了。”
“是啊九小姐,昨儿个公子外出办事,回来淋了雨,就感冒了风寒,半夜起了热还请了大夫呢,这会子吃了药睡的正熟。”
所以刚才她听到李拓北和朱攸宣说话,是李拓北在梦游?
百灵和画眉很是气愤,明明李拓北是醒着的,他们刚才都看到人往里见跑了,这会子却硬说睡下了,这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么。他们小姐又不是非要上赶着来,这样躲着人算怎么一回事?
扣肉和醋鱼从朱攸宁的脸上没看出任何异样,但看画眉和百灵的表情,心里就是咯噔一跳。这模样,他们分明是知道什么了。
醋鱼就有些忐忑的看向朱攸宁。
朱攸宁没有想要难为醋鱼和扣肉的意思,便厚道的不戳破,压低声音道:“好吧,既然北哥已经睡下了,那我们便先告辞了。回头再看他。你们看着北哥吃药,有什么事就来寻我。”
醋鱼和扣肉连连点头道:“好,那我们送小姐出去吧。”
“不必了,我出去,还要去给祖母请安,你们留下服侍北哥便是。”
朱攸宁略颔首,便叫上画眉和百灵一道离开。
扣肉和醋鱼将人送出了客院,眼见着朱攸宁出了海棠们,往内宅方向走去,齐齐的长吁一口气。
“这叫什么事儿啊!”
醋鱼和扣肉回了卧房。
飞龙汤和佛跳墙正苦着脸一左一右的站在卧房门口,听见脚步声来,坐在床沿的李拓北明显一个激灵,抬起头,见进门来的是醋鱼和扣肉,明显的放松下来,嗓音沙哑的问:“走了?”
“嗯,走了。不过爷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啊,您与九小姐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就算不能……无论如何也不该就此生分了才是。”飞龙汤到底没将“不能成婚”这话说出口,可话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
李拓北心里压抑,憋了半个月的郁闷终于生了病,喉咙脖子都肿了,反倒觉得那郁闷散了一些,在不是头些日子时那压得他喘不过气,话都不想说一句的模样了。
李拓北抬脚做势要踹,“闭嘴,都给爷滚蛋!”
飞龙汤和佛跳墙见李拓北这样,非但不生气,反而还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们就最怕的就是李拓北心里别闷着火气发不出来,那样最是伤身。李拓北自小长在军中,与军汉们一个锅里抢饭一个泥坑打滚,最是爽朗的一个人,做事从不会婆婆妈妈的。可这半个月来为了朱攸宁的事却是越来越沉闷,变的都不像他了。
如今能爆句粗口,让他们听了舒坦多了。
李拓北站起身活动活动酸痛的肩头,沉声道:“我的事我自己有数,你们都不许小九妹妹跟前胡说八道。要是让她知道了我今天躲着她,回头小心我收拾你们。”
“知道了。”扣肉答应的最积极。
飞龙汤却是面色严肃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警惕的看向了后窗方向。
佛跳墙、扣肉和醋鱼立即护在李拓北的周围,眼见着飞龙汤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一步步走向后窗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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