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开起了店铺借机发财,如今还好意思腆着脸与伯爷套近乎,真真是小人难养!
朱攸宁其实在见面时候就已发现燕管家和燕绥身边的长随的态度不大对,照道理说,当时在京城时燕绥被下了大牢,她帮忙在伯府坐镇,与燕管家一同合作办了不少的事,燕管家那时还对她既尊重又感激呢。
谁承想再见时,她居然被燕绥身边的人集体厌恶了。
朱攸宁不必多想都知道其中的缘由,坐在马车上,靠着车壁笑着摇了摇头。她倒是不急,现在他们越是讨厌她,将来误会解开时就越是愧疚后悔。反正燕绥对待她的态度没有变化,想来是能够对她的布置有所猜测的。
燕绥购置的宅院虽比不得京城伯府,却也是个两进的大宅。
“我这里比不得贵府上有单独的客院,不过幸而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你住下来,就只管当成自己家里一样自在行事便可。
“我平日四处游走,甚少回来住,即便住了也只我一人与几个贴身侍从,也不怎么在家里的。
“委屈你们一行在外院将就,幸而府里的仆婢们都是一直在的,你有什么事尽管去吩咐,还有燕管家,你也可以随时寻他。”
“这就很好了。”朱攸宁笑了笑。
听燕绥言语中的意思,他身边似乎没有任何女眷?
燕绥现在应该已经二十三四岁了吧?在这个朝代,这个年纪还不成婚,有些奇怪。
不过这是人家隐私,她也不打算打听。
晚饭是厨下精心准备的。朱攸宁与燕绥如往常那般自然的用了饭,饭后婢女端了热茶上来,二人才开始闲聊。
说起富阳之事,朱攸宁毫不避讳,将自己如何计划,如何挖坑,如何一步步吞并了朱家钱庄的事一一说了。
燕绥听的面带笑意。
可燕绥身后的燕管家、燕飞和鸿喜几个都已经听的脸色铁青。
这女子也太没人性了,坑了朋友,还坑家里,坑了这么多人,还好意思大咧咧的说出来,隐约还有得意之色。
朱攸宁眼角余光扫过这几人,不在意的笑了笑,转而道:“你这里是不是也欠了劳工的工钱了?”
“嗯,欠了一个月了。”燕绥面带微笑。
朱攸宁道:“不打紧,我有法子。待会儿我要见一见先前安排来的董大掌柜,有些事情要安排,你也一起来听一听吧?”
燕绥挑眉,面带好奇:“你与手下之间安排要紧的事,我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安排这些的初衷,一则是为了我方恩师,二则本来也是为了帮你解决水患问题。”
燕绥面上的笑意加深,眼神也越发的柔和了,“虽然不知你是如何计划的,但我还是要谢你。”
朱攸宁笑着摆手:“朋友之间,相互帮助罢了,何况这是互利互惠双赢之事。”
他们二人聊的火热,说的轻松,燕管家却是疑惑的皱了眉头,朱攸宁说的好听,该不会是哄骗他们死心眼儿的伯爷吧?
燕管家对朱攸宁有所防备,自然不会相信她片面之言,打定注意跟着燕绥,稍后看看朱攸宁对手下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