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瑶在皇后寿宴大出风头,得了宫中很多赏赐,多得是世所罕见的珠宝玉器。
如今已然是京中人人称赞的大家闺秀,许丞相的千金许成君是京城第一才女,这晏瑶就是京城第一美女了。
如今风头正盛,在外是名门淑女,竟显千金风范,在晏府却是愈发嚣张了气焰。
这一日晏欢去给老夫人请安,正巧撞见晏瑶在拿着赏赐的金玉讨老夫人欢心,祖孙二人有说有笑直把老夫人逗的合不拢嘴。
见晏欢进门,晏瑶杏眼一挑“哟,这不是小妹,怎么才来给奶奶请安啊。”
晏欢并不看晏瑶,而是冲着老夫人端正行礼道“孙女给奶奶请安”
那得体的模样叫老夫人满意,叫了下人给晏欢赐座。
晏欢端坐在一边,一幅乖巧懂事的模样,叫晏瑶如何也看不过眼。杏目一转,娇笑道“看姐姐这糊涂的,刚得了赏赐就把妹妹忘了。妹妹的清心院无甚值钱的东西,不如姐姐给妹妹添上一两件吧。”
说着那是案桌上的玉簪“瞧这玉簪,是皇上赏赐下来的。通透明亮,是上好的宝贝。妹妹素日不是簪银就是戴花,哪里有千金小姐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乡下来的穷酸丫头的。今日姐姐便赠予妹妹了。”
晏瑶的口气是高高在上的施舍,杏目高傲轻蔑,看着晏欢犹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晏欢听得那带刺的嘲讽,眉眼却格外清明坦荡“父亲素来勤俭,小妹不过继承了父亲的家风罢了。皇上赏赐的都是好东西,姐姐还是自个儿留着吧。小妹的院里虽未有名贵的东西,却都是父亲亲手添置的,小妹很是喜欢。就多谢姐姐美意了。”
一旁的老夫人听得晏欢如此,很是欣慰“好,欢儿小小年纪能有这般领悟,实在难得。”
晏瑶手持玉簪的手尴尬地顿在原处,本以为晏欢觊觎这些珠宝,却不想被如此不温不火地推拒。
晏瑶的面子被拂,咽不下这口气,但碍于老夫人的颜面不敢轻易发作,只能在心里将晏欢这个小贱人咒骂了百八十遍。
从主院出来,外面风和日丽,是哪得的大晴天。
阳光洒遍周身,那温暖的触感,让人也开始懒洋洋起来。
杏依跟在晏欢身后,欲言又止。过了半晌忍不住道“小姐,大小姐如今这般示于人前,小姐也要多为自己考虑才是。”
晏欢看了婢女一眼“你想说什么?”
杏依撇了撇嘴角“奴婢是见大小姐如此挖苦讽刺,为小姐不值罢了。小姐你如何能忍了这口气?”
却听得晏欢淡淡一笑“从前百般刁难都能忍了,如今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口头之争并未有多少作用,我要让她彻底翻不了身。放心,她猖狂不了多久。”
杏依见晏欢沐浴在阳光之中,神色平淡自然,不由得想起了往昔的一幕一幕,心中涌起隐隐的担忧。
小姐她,是要做什么?
解意楼的危机还未解除,经由那一出闹剧,已经是宾客凋零。
晏欢踏进店里,只感觉一股愁云惨淡。店小二迎了上来,喊了一声“掌柜的”
晏欢皱眉“怎么如今店里的伙计这般少?”有了入宫这一趟,她已小半月没走踏足解意楼,寻常都是阿烈在照应着,晏欢倒也能放心。
如今见解意楼这般光景,再过不久也可关门大吉了。这一间酒楼付出了她太多的心血,眼看着都要付之东流了,叫晏欢如何也不能甘心。
店小二将晏欢引上二楼雅间,为晏欢沁了香茗,才立在一边仔细禀告道“掌柜的,如今酒楼不景气,其他的伙计都被隔壁的望江楼高价挖了去,只余下小的和几个厨子守在此处。”
望江楼?这不是当日与越临雍同去的那家酒楼么?那里与此处相距较远,怎么会挖人挖到解意楼来?
晏欢不解“你如何不早早的禀报于我?”
店小二哭丧了一张脸“小的也想来寻掌柜的,可是如何也寻不得。烈总管又不经常在酒楼,小的只盼着掌柜的能早早回来,好知晓实情。”
也是了,这解意楼知晓晏欢身份的,不过是阿烈和这个店小二,其他人都只知解意楼的总管是阿烈,却不知幕后老板是谁。
晏欢对这店小二有救父之恩,当时店小二的父亲病重,还是晏欢出了银子救治,为报恩情在解意楼当了伙计。眼下树倒猢狲散,还能坚守在解意楼,倒也算是有情有义。
“掌柜的,这酒楼最看重的便是声誉。出了投毒事件,又有无赖在店前闹事。外头风言风语传得难听,饶是解意楼未做那些事,也于堵不住悠悠之口。掌柜的,你还得拿个主意才是。”店小二一针见血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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