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笙前脚刚安置好萧沐浔和尚婉清到客房,之前让刘掌柜请来的大夫后脚也已赶到。
店小二带着大夫来到萧沐浔和尚婉清的房间,可能是作为一名大夫的本能,他一见到床上的两位伤者,还不等许笙开口,便急步上前,右手搭上躺在外面的萧沐浔的脉搏。
“脉象有些虚弱,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可就没命了。”大夫捋着胡子,睁开微眯的双眼。
刚才一进来看到躺着两个人,他便急着上前把脉,对于床上两人的伤势并没有观察的多仔细,如今这一睁眼便发现了他们的身上有大大小小擦伤的痕迹。若是普通的擦伤,气息不应该这么弱才对。
大夫凝眉,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欲伸手检查一下萧沐浔可有伤到筋骨,却被许笙一把拦下:“你想做什么?”
被许笙这一拦,大夫愣了一愣,随后冷哼了一声:“我不给病人检查一下身体受伤的程度,怎么给他们治疗?老夫身为一个大夫,难道还会害他们不成?”
那可说不定。许笙在心里回答他,随后松手立在一旁,紧紧盯着大夫的动作。
说实话,工作的时候被人这样盯着实在是很不爽,但是没办法,谁让人家有钱呢!大夫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继续给萧沐浔检查伤口。
“他们可是从高处摔下来的?”大夫凝眉问了一句,不过手却没有停下来。“是。”
难怪了,难怪脉象会如此虚弱。
大夫直起身,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摊开一看,里面是大大小小的银针。
似乎感受到了许笙那不善的目光,大夫赶在他上前阻止之前说道:“这两位从高处摔下来的时候已经伤到了筋脉,老夫必须施针接上他们的筋脉,才会有更大的胜算救他们。”
闻言,许笙才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不过对他还是没有卸下戒备。
将近两个时辰的施针结束,大夫早已是满头大汗,他回到放药箱的桌上,从药箱里找出两个瓷瓶交给许笙,交代他如何用。随后俯身在方桌上写下药方:“按照我配的这个药方到药房里抓药,一副药连炖三次,三次炖出来的药水放在一起与未下过蛋的母鸡同炖,每天一副药一只鸡,早晚服用各服用一次。”
许笙接过药方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之后转交给店小二。他正想问萧沐浔和尚婉清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大夫正好开口:“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明后日应该就能醒过来了,老夫明日再来复诊。”
说完,大夫背上药箱头也不回的走了。今天出诊,这气受得可不小,要不是看在那一两诊金的份上,他早就拂袖离开了。
“许将军,天色不早了,您先去休息吧!小的守在皇上门外。”经侍卫这一提醒,许笙才发现天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已黑了下来,房间内也点上了灯火。想想他应该已经有两天一夜没有合眼了,想到这里,顿时打了一个大大地哈欠,整个人一放松下来,许笙才觉得胃早已是空空如也,貌似他今天一整天都还没有进过食,于是他这才点了点头:“好好守着。”
也许是两天没合过眼,太困了,许笙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连澡都没有洗,倒在床上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还是被侍卫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许笙一睁开眼,见到这陌生的房间时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门外的侍卫等了好一会儿听到里面没有动静,于是又敲响了房门:“许将军,皇上与皇后已经醒了。”
经侍卫这样一说,许笙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此时的天色已经大亮,太阳从窗户斜斜的照进来,看样子都已经快到正午了,许笙有些懊恼,他从来没有这么迟起床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边这样想着,许笙一边翻身下床快速的穿着衣服。衣服还没有整理好,他便拉开房门往萧沐浔和尚婉清的房间赶去。
“不准碰我。”还差两步才到萧沐浔和尚婉清的房间,许笙便已听到萧沐浔满带怒气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来。
许笙疑惑的看着门外的侍卫,后者茫然的摇着头:“皇上好像不认识皇后了。”
“皇上。”许笙进门行了个礼,萧沐浔的视线从尚婉清身上移到许笙的身上,眼中那嫌弃的神色一闪而过:“许笙,快将这个女人赶出朕的房间。身为一个女子,不羞不躁的闯进男子房中也就罢了,竟然还赶不走。”
“皇上这是怎么了?”许笙望向尚婉清,似乎想从她哪里得到答案。可是遗憾的是,尚婉清却也是和他一样茫然的摇着头:“我也不知道,他一醒来就把我从床上摇醒,说要赶我出去。”
“许笙,你还愣着做什么,快赶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赶出去,朕一刻都不想见到她。”萧沐浔听到许笙和尚婉清的对话时,不悦的皱眉,看样子他们似乎还是熟人?但是他此时的记忆里,没有丝毫关于尚婉清的记忆,他万分肯定,他绝对是不认识她。
听到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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