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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桐宫华美气派的宫门前,神官仙使行礼拜见,梵生简短说了几句话,感谢大家来看望他,就打发神官仙使先行退下,天帝随他回清凉殿喝会茶。
天帝带来了医官,医官细细把完梵生的脉,表情就不太好看了,扑通跪到地上:“回禀陛下,回禀君上,小仙从末见过这样的伤,万幸君上法力高深,以元神压制住了伤势的蔓延,只要元神无患,此伤便可慢慢自愈。”
天帝凝重点了下头,示意医官退下,单独问梵生说:“梵尊,你的伤究竟从何而来?”
梵生没有回答,避开这个话题说:“九重城近来可有异动?”
“没有,飞兽都已回到九重城中。”
“夜凌许是打听到本君会到仙不舍取泉水,派出飞兽碰碰运气,能伤本君一二就能让九重天上下人心惶惶。”
“自从夜凌的父亲死在梵尊剑下,九重城各族部族就在暗自较劲,想爬上九重城的至尊之位,夜凌势单力薄,又是一介女流,再不做点什么立立威信,至尊之位就要拱手他人了,怎奈一直找不到九重城的入口,否则趁他们内乱派兵剿灭,九重城必定再无往日风光。”
所以,九重城并非无懈可击。
连灼在一旁喝着酒听梵生和天帝说话,现下还打不起仗来,他便懒得发表意见。
天帝想把话题带回梵生的伤,梵生又先说:“九重城暂无异动,本君打算继续闭关,直到伤好为止,这段时间要辛苦陛下了,”然后又对连灼说:“还有你,司战之神,别只惦记清凉殿的酒,没事多带人四下走动,别叫九重城再有机会伏击落单的神祗仙家。”
连灼换了个姿势拿酒壶,还是没有说话,斜了梵生一眼就接着喝起酒来。
天帝想问没能问出口,梵生一再回避伤是怎么来的,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茶过三巡,天帝告辞了。
连灼这才说:“你不要一个人揣太多事,告诉天帝你的伤是怎么来的又何妨?以你在九重天的地位还保不了一个凡人吗?何况这个凡人还能治好你。”
“这事没得商量,我意已决,缘由我也已经说过,不想再重复。”
“顾遥知不是寻常凡人……”
话未完,梵生打断说:“凡人就是凡人,等我弄清楚她的来历,弄清楚她来九重天做什么,掌握了那股神秘力量,我便不会再留她。”
“这凡人挺不错的,哪天你不要她了,记的跟我说一声,我捡她回仙山天天陪我喝酒。”
“你那日把我的酒壶给她,什么时候要回来?”
“不就一酒壶,还要要回来?”
“那是我最喜欢的酒壶。”
“我不管,想要就自己去找顾遥知要。”
梵生拂袍起身,去就去,现在就去!
连灼咕咕灌下几口酒,还好有酒喝,要不这趟就白来了。
连灼不以为然:“几万年在你们君上眼里算什么?本上神没记错的话,有回他修炼,就在这清凉殿里闭关了八万年,本上神差点都忘了他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