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澜若衣和四皇子完婚,冷冷清清,宾客稀少,娉然那日醒来后,越是追问,身边的婢女越是支支吾吾,娉然就挨个用刑逼问,直到问出她晕睡后梵生跟天帝说过
些什么。 娉然没跟澜若衣和四皇兄客气,婚礼前的一个时辰,下了道公主令晓喻各处仙宫,澜若衣只是侧妃,还不能延续子嗣,四皇兄也不能继承皇位,杀了澜若衣和佑兮一
个措手不及。
天帝亦是震怒,添的什么乱!太给九重天皇族一脉丢脸! 娉然被罚闭门思过,梵生又直接去灵毓宫把娉然放了出来,宾客们见此情况纷纷止步,调转往回,不清楚真相究竟是什么,但可以看出澜若衣跟四皇子把九霄琉璃给
得罪了,天帝都护不了,他们就不要再去喜筵凑热闹。
四皇子送给了澜若衣一份响亮的结婚礼物,挑起盖头,不等婢女们退下,抬手一耳光扇在澜若衣脸上。
“本殿下无缘皇位,澜若衣,你出的好计策!”
澜若衣捂着被打红的脸,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绝不!
她应该是四皇妃,如今只是侧妃,四皇子宫中的澜妃,一字之差,天渊之别!
“最好帮本殿下拿到皇位,否则……”四皇子抓扯住澜若衣的头发,把澜若衣的脸抬起来,看着澜若衣说:“本殿下废了你的修为,把你扔到蛮荒任由作贱!”
澜若衣阴冷一笑,渗着血的嘴角笑起来恐怖又扭曲,手中气息涌动,汇聚成锋利的光刃扫向四皇子的脖子。
四皇子及时退了开,脸色大变,削落的残发在红烛跳动的光亮中怵怵飘落:“澜若衣,你还想在本殿下的宫里行凶不成!?” 澜若衣越发阴冷,瞬间削掉四皇子另半边耳畔的头发,光刃明亮一闪,指着四皇子冷汗直冒的鼻尖:“你才多少年修为?废了我?你还没出生本上神就已经有资格开府
收徒,你想要皇位就给本上神放尊重些,这一巴掌本上神先还给你!”
阴冷锋利的光刃就在眼前,四皇子哆嗦着没敢动,又骄傲自负,认为澜若衣不敢赏他巴掌,他可是九重天皇族的四皇子殿下。 澜若衣突然温柔起来,收了光刃示意四皇子去榻边坐下,四皇子佯装镇定地走过去,澜若衣缓缓搭在四皇子肩头,柔情似水的说:“你我已经是夫妻了,过去的事不提
也罢,我们应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的局面对殿下不利,但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比如天帝和梵生的隔阂越来越深,殿下还有可能把皇位拿到手,不过……”
澜若衣故意没有说完,四皇子刚松下戒备就被勾起了野心,追问说:“不过什么?”
“不过,”澜若衣示意四皇子附耳过来听,等四皇子把耳朵靠近,冷笑着在澜若衣眼里闪过嗜血的凶光,光刃瞬间再现,把四皇子的耳朵贴着头皮削了下来。
四皇子血流不止,痛苦惨叫着不停往后退,血腥气充斥进新婚的洞房。
澜若衣踩着掉在地上的耳朵上说:“殿下的那一巴掌,本上神便不计较了,希望殿下时时记在心里,你我之间,只有本上神废了你!”
【宿主,该睡了。】
十点整,如意准时发来睡觉提醒。
顾遥知睡不着,问如意说:“澜若衣和四皇子的新婚之夜会是什么样子?”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道门’,这对夫妻也是没有谁了。】
“有君上的消息吗?”
【没,君上没去参加婚礼,把娉然放出来就回清凉殿了,侍卫没见九霄琉璃出来。】
“我,想他了。”
推开窗户,漆夜下星灯千盏,月似玉盘,今天着实是个适合成亲的日子。
【宿主还是赚钱和修仙吧。】
【司战之神不去华桐宫,九霄琉璃也不来,宿主就见不着。】
“师傅以前经常去,这段时间又跟宅男似的。”
【司战之神不想分了宿主的心,索性他自己也不去了。】
“顾姑娘。”
白小鱼倒挂着在穿口探出脑袋,吓顾遥知一跳:“以后来我这不准走屋顶。”
“嘻嘻,对不起,习惯了。”
“你还没睡?”
“看见顾姑娘屋里还亮着灯,就过来瞅瞅,听见顾姑娘在说话,还以为姑娘屋里有人。”
“没……没有,我总爱自言自语,打小养成的坏习惯。”
“我也没有人陪我说话,只能听姑姑说,我是在姑姑怀里长大的。”
顾遥知到屋檐下坐着,白小鱼过来蹲在她身边,尾巴搭在她手里挠啊挠,痒痒的。
她随口问白小鱼:“学会新的本领没有?”
“嗯,学会了逮耗子,栖渺山的耗子可多可多了,今天下午就逮了二十多只,六皇子帮我升了堆火,我烤熟全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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