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倾予白玉似的小腿上包扎着纱布,凤宸珏不仅没有松口气,心里反而忍不住生出一些火气,那跟裹粽子似的包扎手法,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大夫的手笔,定是一个
新手。
不是大夫,也不是苏倾予自己处理的伤势,那么昨晚……苏倾予跟谁在一起,还有这一身一看就是新买的袍子……
苏倾予昨晚到底干嘛去了,什么人那么重要,以至于宫里的事刚处理完就忍不住急着离开?
“!”念及此,凤宸珏狠狠皱了下眉,他这是在干嘛?竟像一个妒夫似的吃醋?想压下这种情绪,可是一想到对方那条比女人还纤细漂亮的小腿曾被旁人碰过,他就忍不住想杀
人。
惊愕,难堪,躁郁……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于是他扯开纱布时的动作分外的重起来,也不知是在恼怒自己,还是想惩罚苏倾予。
突如其来的痛楚扎的苏倾予头皮发麻,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骂道:“凤宸珏,你疯了!”
“……”凤宸珏咬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微哑着嗓音道:“对不起。”
苏倾予推开凤宸珏的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将被其扯开的纱布重新草草的系上,然后站起来道:“臣没事,殿下若是没事就请回吧。”
谦和有礼,却也冷漠生疏。凤宸珏心脏抽搐了一下,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惹恼了对方,可是他自己也无法对自己的行为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索性放弃了挣扎,深深地看了眼垂着眸子的苏倾予后便
离开了相府。
苏倾予虽然觉得凤宸珏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多想,对方刚走,她转身就去了后院。
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毕竟她腿伤本就没好,刚刚凤宸珏那一下是真的用力过猛了,刺激的让她就是想勉力维持体面都做不到。
一路径直去了苏幸住的如意居,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屋子里居然灯火通明,显然还未入睡。
她略感诧异,苏幸宝宝在吃饭和睡觉这两件事上都格外准时,雷打不动,以往这个时候对方应该睡了才是,今日这是怎么了?
略感担心的推门而入,看见银翘手中拿着小玩意儿逗着坐在床上一脸闷闷不乐的小娃娃,不由好奇地走过去问:“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了我们家幸幸不成?”银翘在苏倾予刚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此时起身行了礼,还没说话,本垂头丧气坐床上的小人儿已经蹦了起来,赤脚下了床抱住苏倾予的大腿,笑弯了眼睛唤道:“
兄长回来了。”
苏倾予抱起小人儿笑道:“是啊,近日可有闹你银翘姐姐,怎么这个时辰了还没睡觉啊?”
一旁的银翘无奈道:“公子有所不知,自打你离府以后,小少爷吃饭睡觉就没准点过,就是睡着了,半夜还给做噩梦哭醒过来,吵着闹着要‘兄长’。”
因此可把府上的人给折腾坏了。
小苏幸咬着下唇一脸委屈加哀怨的回头看向银翘,那小表情似在无声地控诉银翘为何要对苏倾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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