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画展离开,夏望原想送顾倾城回家,但看到其身旁的保镖,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我们再联系。”女人微笑着道别,这次逛画展她十分满意,收获颇丰。
“我听说后天有一场陈老先生的画展,我们可以一起去。”
“陈老先生?那真是太棒了,谢谢你。到时请一定记得联系我。”陈老先生国内画界的权威,据说很久没有出山了,这一次碰上他的画展让顾倾城无比兴奋。
“你这女人真是不要脸,薄祁深才离开一会儿,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苏沫扭着腰肢,从车旁走向他们。
顾倾城看着她这副风尘模样,厌恶的想要离开。她没想到这并不是偶遇,苏沫从上次的那个男人那里听说顾倾城成为苏婳旗下的画手,便料定她还会再来画展。
顾倾城被薄祁深严密的保护着,苏沫有心报复,却无从下手。只好暂时寄希望在画展偶遇,恶心恶心她。
人真心想要报复另一个人时,总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这位先生,你是刚认识她吧,最好还是离她远一点,小心惹祸上身。”苏沫扯着嘴角向夏望说着。
“此话怎讲?”
“你不了解她。有的人看似无害,心却歹毒。抢了别人的东西,害别人家破人亡,自己却逍遥自在。”苏沫眼里的恨意在谈话间显露无遗。
“苏沫,是谁处心积虑的想要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心里有数。”看到如今苏沫的样子,她觉得自己的那一点可惜和同情都显得十分多余。
“是吗?你还记得姜笙吧,那几个月间你的替代品。”苏沫的笑起来,脸上的妆也盖不住阴恨。
“她比我好,还爬上了薄祁深的床。”
“闭嘴,苏沫。”
她不想知道这些,如今的苏沫哪有什么好心。
“可是爬上了床又怎样,她还是比不过你顾倾城,你要回来,她刚刚怀起的孩子就必须消失。”
“顾倾城,是你,是你杀了那个孩子。”
一阵沉默,顾倾城脸色苍白,就连身体也晃了晃,夏望担忧的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够了没?”
苏沫看着这个刚刚还一脸温和无害的男人,突然整个身体里都发出一阵冷峻的气势,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撕碎。她突然觉得他十分一样可怕,与薄祁深相比i,甚至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薄祁深一向以冷酷示人,实则内心有一片柔软。而夏望这样,看似温柔的人,更像是一头潜伏着的猛兽一旦活动起来,往往会更加残酷、凶狠。
“因果轮回,总一天,我会等着,看着你得到报应。”苏沫转身离开。看着顾倾城深受打击的模样,报复成功的快感让她腐败的心脏活跃了起来。
“对不起,让你看到这种事情。”顾倾城努力按耐住心神,苦笑着。
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一个人安静的待待。她清楚薄祁深对她的爱,所以她更加相信他会这样做。可是那是一个孩子呀!她失去过一个孩子,那绝望、无能无力的痛楚,她至今难忘。正是那样的痛,才让她下定决心离开深爱的男人,整整三年。
“她说的不一定都是真相。”
苏沫对顾倾城的恨,即使是第一次见,也没人能够忽略,夏望从小生活的环境让他对这种情感更为清楚。
恨意驱使下的话能有几分真实,有待考究。
“好的,谢谢你。我回去了。”
夏望看着顾倾城落寞的身影,拧眉而立,周围气温仿佛都下降了好几个度。
“你查一查顾倾城这几年的情况,事无巨细,尽快。”夏望对着电话下达命令。
他顿了顿,补充到,“还有一个人,薄祁深。”
“薄祁深?”对方看似有些犹豫。
“怎么?”
“他在兰城扎根多年,势力庞大。查他很容易被发觉。”
“这点事都做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夏望的声音里竟带着笑意,然而这种笑意让人不自然的发颤。
“好的,少爷。”
……
念念和林嫂还没有回来,澜湾仿佛只剩顾倾城一个人。她试图待在书房作画,可是怎么也静不下来。
如果不是她固执的要与薄祁深分开几个月,那么姜笙就不会在那个时候待在男人身边,也就不会创造出那么脆弱的生命。
她拿出手机,咬咬牙还是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喂,倾城?”男人疲惫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今天有想我吗?”
“嗯。”
顾倾城不知该怎么问薄祁深,她害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答案。
“怎么了?不舒服?”男人察觉到她的情绪。
“没有,只是有点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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