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做了什么?”
“辉哥是丐帮四袋弟子,你敢伤他丐帮不会放过你的。”
苏牧的这个举动也是把赵磊吓得不轻,赵磊不过是个下八品的锦衣捕头。虽然说在安宁县,下八品的锦衣捕头已经够用了,可那也得看对谁啊。
比如丹鼎宗,比如丐帮,比如净月派,八品的锦衣捕头顶个毛用啊。
“苏捕头,你这是做什么?丐帮可是跨州府的大帮派啊。”
“我怀疑此案和丐帮有关。”
“什么?”赵磊脸色一变,“你这么说可有凭证?不能乱说的啊。”
“那就问问他们去那户人家做什么了。那户人家有什么值得丐帮光顾的?显而易见就是为了案子。赵兄把丐帮的人带回去严加审讯问出他们的来意。”
赵磊眼中闪烁着思索,最终点了点头,“确实有些可疑。我审他们那你做什么?”
“我当然是问问蔡家丐帮弟子刚才来做什么的了。”
“苏捕头,要不你带丐帮弟子回去审讯,我去问?”赵磊搓着手指一脸为难的说道。
苏牧看他一眼瞬间明白这是怕得罪丐帮。
“也好!”苏牧倒也没有为难赵磊。
一路回来,将丐帮弟子穿在铁链上穿过安宁县繁华的街道。
街道上许多百姓对这被串成一条线的乞丐指指点点。被这么当众指着,几个乞丐倒没什么辰龙几个手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牧哥,我们干嘛要这么招摇过市啊,刚才明明可以更快的回司里的,您这么做有什么深意么?”
“让丐帮的高层知道我们抓了人,否则怎么让他们来镇域司领人啊?”
“哦……我明白了,牧哥认为丐帮一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线索?”
“蔡家家主几乎感恩戴德的把他们送出来可见他们一定答应了一件对蔡家很重要的事,对蔡家来说还有比将凶手绳之于法还重要的事么?”
“牧哥高明!”
果然不出苏牧所料,原本躺在巷子口晒太阳的乞丐在看到被苏牧串着招摇过市的乞丐后微微一愣,突然转身向巷子深处狂奔而去。
镇域司地下审讯室,苏牧将腿翘在桌上,一脸散漫的磕着瓜子。
“你慢慢想,我不急,等得起。”
“我是丐帮四袋弟子。”中年乞丐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你身上绣着袋子呢,我不瞎。”
“你还抓我?你不怕丐帮的报复?”
“嗤——”
苏牧冷笑一声,轻轻的拍了拍手,“我,镇域司锦衣捕头,你觉得镇域司会怕丐帮?丐帮一直这么膨胀的么?”
“你无故抓捕丐帮弟子,我想镇域司不会为你出头吧?”
“谁说无故抓捕,我怀疑你和连环剖腹取卵一案有关。”
“你放屁!”
“那你去蔡家做什么?乞讨啊?我还第一次见到乞丐上门乞讨会被当做贵宾对待的。怎么,你是蔡家的祖宗啊?”
“我们不是去乞讨的,丐帮弟子除暴安良行侠仗义,听闻蔡家被邪道人士所害,我们去了解情况。”
“丐帮有这么闲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正在这时,突然审讯室外匆匆响起了脚步声,“苏捕头,抓错了,他们真的是去询问此案细节。蔡家家主之所以起身相送也是因为他们答应将凶手绳之以法。”
“那就没有抓错,每天安宁县发生的案子不在少数,怎么丐帮偏偏对这件案子这么感兴趣?别的地方的暴看不到,别的地方的路见不平视若无睹?”
“这……”
也在这时,刘荀的身影出现在审讯室外,“苏牧,你搞什么?为什么把丐帮弟子抓回来,还招摇过市的抓回来?你知不知道丐帮的势力有多大?”
“我抓丐帮弟子是因为他们该抓,刘统领连缘由都不问一句就来兴师问罪,难怪安宁县的治下如此混乱盗匪横行啊。”
“你说什么治安混乱盗匪横行?黄口小儿休得胡说八道。”
“石窟门齐家的大名不知道刘统领听说过么,你是真要我在知府大人面前参你一本么?”
这话一出,刘荀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盯着苏牧看了许久,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牧在罗天宇面前参他一本他一点都不担心,自有雷鸣替他挡下。可苏牧是知府大人派下来的巡察使,在知府面前参他一本可就要命了啊。
“老丐也想知道丐帮弟子犯了什么事被抓来,难道行侠仗义有错了?”
听到这个声音,苏牧眼睛却落在了刘荀身上,“什么时候镇域司的审讯室重地可以被外人畅通无阻的进出了?刘统领,你是法无禁忌有恃无恐啊!”
“苏牧,休得血口喷人,杨舵主身为丐帮舵主,我们审讯丐帮弟子他是有权来旁听的。”
在说话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乞丐在几个蓝衣的带领下走进了审讯室中。
“师傅!”被审讯的中年乞丐连忙站起身,但因为双手被铐住又站起不能。
杨舵主看了眼弟子,视线移到苏牧似笑非笑的脸上。
“苏捕头,明人不说暗话,你要我来,我来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苏牧微微一笑,“我想知道丐帮为何对蔡家的案子这么关注,丐帮是不是知道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