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多吧,”似是想起什么,她又轻声说:“我们蓝队里只有我和你是女孩子,外面的两个人我不放心,所以想等你醒了再一起出去。”
陆年年反问:“你就放心我?”
林狮:“放心呀,我觉得你是个善良的人,”她又说:“姓陆的,我都信得过。”
陆年年不由一怔,笑说:“你认识哪个姓陆的人是个超级大好人吗?”
“超级大好人称不上,”她抿嘴轻笑,她用手指轻卷着发尾,又说:“倒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也不知她回忆起了什么,眸光里有几分藏不住的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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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年年和林狮出去吃早餐的时候,符瑾瑜和江慕白已经吃完了,两人还没有离开餐厅,反而相谈甚欢。陆年年好奇地看着他们俩,问:“你们在聊什么?”
江慕白说:“符先生博学多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让人佩服。”
符瑾瑜谦虚地说:“江先生过奖了,论金融方面,等离开这里后我还得多向你学习。”
陆年年:“……”
敢情两个大男人在游戏空间里交际起来了。
……真有闲情雅致。
吃过早餐后,陆年年又想起昨晚的猫。
她说:“我确确实实是听到了猫叫声,这一层楼的所有窗户都是不能打开的,猫不可能凭空消失。我认为今天晚上我们可以集体蹲一波,看看猫到底从哪里来的。”
林狮忽然问:“如果塔推不了的话,我们是不是一辈子都要困在这里了?”
符瑾瑜说:“从理论上来说,是的,但是你别怕,就算是一辈子我也会陪着你,”他微扬下巴,又说:“小爷我会想办法让我们都出去,信小爷我。”
陆年年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推塔游戏,只有把塔推掉才能胜利,但是离开空间的条件是杀死主神以及毁坏主神真身,可这个游戏里却杀不死玩家,玩家是可以复活的,那么可以推论出,只有把敌方的塔全部推光,才能获得胜利,输的那一组没有防御塔的保护,面临的应该就是死亡了。
可是……
陆年年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说:“如果我们这一组胜利了,红队死亡,可主神在我们这边的话,那接下来的游戏要怎么进行?”
江慕白说:“记得方管家对邮轮的介绍吗?”
陆年年回忆了下,说:“邮轮总共有六层……”话音猛地一顿,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难道这个游戏还是回合制?第一回合胜利晋级,直到最后剩下两个人在第五第六层一决胜负……”
江慕白说:“规则应该是这样,不会有错,但也不排除主神在红队,我们只要把对面剩下的11座层塔推完再毁掉主神真身就能离开这个空间。”
陆年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主神果然是个变态,玩一次还不够,还要玩三次,而且假如有第二次的话,曾经的队友就会变成敌人。
江慕白说:“先不管回合制的规则,我们当务之急是抢在红队的前面把塔推掉。”
符瑾瑜说:“想要推掉剩下的11层塔,就必须把敌人杀死11次。我们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去二楼把敌人杀死。”
陆年年说:“我们如果只站在电梯里的蓝方区域,是不是就能安全上到二楼?然后再出去杀敌人?”她顿了下,又说:“但我们还有个不确定的地方,二层楼会不会受到红方防御塔的保护?”
符瑾瑜说:“试一试呗,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算是给我方阵营打了头阵,年年和狮狮是女孩子就不要去冒险了……”他的视线落在了江慕白身上:“江先生胆识过人,去试一试呗。”
江慕白还未回答,陆年年就说:“符先生这话好没道理,你死了一次是你自己冲动,没有你,从云怡然那儿我们迟早也能发现规则。我们都是队友,不能拿任何人的生命去冒险。”
“好吧,年年你是女孩子,你说什么都对。”
符瑾瑜耸耸肩。
江慕白说:“我们不用试,红队的会忍不住,只要我们守好三部电梯,注意情况就好。现在比的是谁更能沉得住气不去试探。”
果不其然,红队先沉不住气。
将近傍晚时分,在陆年年和林狮守的一号电梯前,云怡然走出了属于红方的安全区域,踏上了一层的地板,然而刚踏出半步,她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不出十秒钟,活生生地倒在了两人的面前。
与此同时,一号电梯内的红色防御塔从四层变成了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