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招娣瞬间觉得膝盖中了一箭。
“我也不想装豪爽啊,可是我是女户。我不泼辣太过软弱,成家早就没了。”
桂香摸摸成招娣的头发,表示安慰。
“辛苦了。”
成招娣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这么多年,只有你给我说过这句话。太感动了!”
这么一句话,成招娣竟然哭了!
桂香抱住成招娣后背轻轻拍。
韦家泽一脸的见鬼。
“招娣,你怎么了?最近你怎么怪怪的?”
脾气爆发起来犹如山洪暴发,温柔起来简直不要命!
桂香猜测。
“更年期吧。”
在场的人都不懂。
桂香望天。
“应该是内里失调。大娘可以去看看。”
成招娣擦擦眼泪。
“我就说我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又会无缘无故的伤心难过。原来是生病了啊!这我就放心了。”
韦家泽感觉好心累。
“生病还能放心,你也是心宽。”
成招娣撩发。
“我有的是钱,不在乎生病。”
韦家泽嘁一声。
“县令夫人有钱也看不了病。”
说到这里,成招娣眼前一亮。
“你们还不知道吧。县令夫人糟了神罚了。整张脸人不人鬼不鬼。县里的大夫都请了过去,都治不好。县令夫人要顶着鬼脸生活一辈子。”
韦升雨暗中看了一眼桂香。
桂香面不改色,布碗筷。
“吃饭了。”
韦家泽牵着成招娣的手,叽叽喳喳给阿善婶讲八卦。
“这女人这辈子算是完了。不敢出门交际,只能窝在后院。要不是有宋家担着。王县令早就休了她了。”
阿善婶迷糊又惊奇。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成招娣与阿善婶的脑袋挨在一起嘀咕。
“她,做了坏事。得罪了神仙。在自家的后院,脸被花叶子割成了两半。我给你说啊!就是这样这样的两半。”
成招娣还有模有样的在自己脸上比划伤口的样子。
“好深的伤口,大夫说没得救。留下的疤痕,像蜈蚣一样。谁见谁害怕。这个天气还不能把伤口捂着。真是....该!”
韦家泽看着成招娣气氛的模样,解释道。
“原来我们也有一家酒楼。县令夫人找官差来闹事。生意破败了,县令夫人接了过去。你大娘这是生气。”
成招娣哼一声。
“本来就是该,谁让她缺德带冒烟。”
阿善婶一个没忍住,喷饭了。
成招娣羞涩一笑。
“都是自家人,不做哪些做作。”
韦升雨两三下把饭吃了,利索的去把桂香抓回来的两只鹌鹑杀了。一只给在厨房吃饭的马夫。一只给阿善叔炖上。
马夫笑着接受了。
“兄弟会来事儿啊!”
韦升雨挨着马夫坐。
“多个朋友多条路。大哥叫啥?我叫韦升雨。”
马夫竖起大拇指。
“我叫成旺福。兄弟喊我旺福就成。”
韦升雨开口就喊。
“旺福大哥!”
马夫连说不敢当。
两人一来二去就熟了。家里几口人都摸清楚了。
旺福夸奖韦升雨。
“夫人很看好你啊。那么会赚钱。不过我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不自己去卖那些野味。非要经过那汉子的手。白白少了三层的钱。”
韦升雨苦着脸。
“兄弟我人缘差,那两家和我合不来。见面就要对着干。我去卖,还没走到门口就要被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