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莲凶多吉少,若是她死,吕嘉良必死无疑,且死了之后,还不能去阴间,只能成游魂的那种。
两人一起将吕嘉良扶了下来,在酒店里找了一间房,让他先休息。吕家过来的人和枭字部的人,全部都留了下来,确保吕嘉良的安全。而苏茉和徐承墨,两人则坐了车,继续去找。
到了这里,有徐承墨在,根本就不需要地图,徐承墨的神识布开来,整个日月潭附近,他都能感知得到。
车一直开到了海边,大雨滂沱,再往前便是沙滩,丛林,山岚叠嶂。弃了车,两人手牵手,徐承墨撑着一把伞,带着她直接往山上走去。
“先生,小姐!”
司机追了上来,手里提着一把锹,看上去像是要和他们一起走。苏茉扭过头来,看了一眼那司机,见他满脸都是担忧。连这司机都感觉到山上有危险,苏茉和徐承墨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她笑了笑,“你回到车上,把车锁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苏茉说完,回身挽着徐承墨的胳膊,朝着前面一步一步走去。
道路泥泞,山间一条砖石铺就的小路蜿蜒曲折,被遮蔽在满山青翠的树木之中。山上一片漆黑,没有灯火,此时,卧在那里,如一头猛兽一般,张着狰狞的嘴,只等着苏茉二人送上去果腹。
“师兄,我们打个赌,上面的人,是哪一方的?”苏茉道。
“赌什么?”徐承墨笑道,黑暗中,他的笑似乎有些不怀好意,“十八岁?还是……”
苏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手在他臂膀上捏了一小块皮,掐去,“你心里就只想到这些。”
“嗯,好吧,我们打赌,输了的一方,要全部听赢了一方的,如何?”徐承墨道。
“好啊,那你说,是哪一方的人?”苏茉道,“你要是说错了,就是我赢了,说对了,就是我输了。”
还有这种不要脸的赌法,普天之下,也只有徐承墨才会和她玩这种不公平的游戏。徐承墨笑着,他搂在苏茉腰间的手略紧了紧,“多尨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苏茉问道,“你感觉出来的?”
“嗯。”徐承墨道,“敢在台弯动如此大的阵仗,丰臣家族不敢,金国良没有这能耐,惟独多尨,他是泰国国师。”
“为什么不是阿迈赫特家族?”苏茉反问道,她没有那么强大的精神力布开去,她也懒得去管这里头到底埋伏了多少人,等着拿她和徐承墨的性命,她好似闲得无聊了一般,和徐承墨争论一个谁是谁非的问题,丝毫没有大敌当前的紧迫感。
看着这样的苏茉,徐承墨心里只有爱恋,深深的爱恋,天下之大,没有哪一个女人有她这份胆识,不去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是黄泉还是碧落,她只陪着他,只要身边有他,便如行走在闲庭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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