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也是极好的。
港岛的顶级富豪有多少,今日来的贵宾就有多少。眼看着络绎不绝的人都往里面涌,金国良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来,金秋赤扶着他,越过马路,朝对面的玄门走去。
“来了!”
苏茉看着对面来人,心里冷笑一声,低声和徐承墨说道,徐承墨轻轻应了一声,他率先朝对面走去,站在红地毯的中间,拦在门口,笑道:“金掌门,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同行如亲,同属玄门之下,你我该不分彼此,莫非我来贺喜,你要拦我不成?那就显得底气不足了!”金国良背着手,抬头望了望门楹之上,黑底金漆的“玄门”二字,龙飞凤舞,如飞龙在天,气势不凡。
“既然是来贺喜的,诚心而来,那就请吧!”徐承墨身子往旁边一侧,他也背着手,并未见他有任何邀请之意,这般倨傲的态度,看在楼上楼下所有港岛富豪的眼里,只觉得,今日到场,不虚此行了。
从徐承墨身边经过时,金国良看似漫不经心,可就在与徐承墨侧身而过的瞬间,金国良的手朝着徐承墨腹部猛地偷袭过去。
“师兄!”苏茉惊得大叫,她惊恐的小脸上满是担忧。
只今日之徐承墨已非昔比,也不见徐承墨有任何动作,就在金国良的手直直地如利刃一般朝徐承墨的腹部刺过来时,徐承墨周身的元气一荡,金国良只感觉到一只胳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好在金国良也有几十年的功力,他灌注在胳膊上的真气堪堪为他挡了这么一下,保住了胳膊,但丹田处一痛,喉头一甜,一口血被他生生吞了下去。
“你,先天之境?”金国良如见鬼一般看着徐承墨,不敢置信。
“托你的福!”徐承墨淡淡一笑,他的目光轻轻地落在苏茉的身上,朝着她柔柔一笑,让她放宽了心。若不是他的茉儿,若不是她收集了那些灵石,那般坚持,徐承墨哪里来的机缘巧合,哪里能够有丹田修复,功力精进。
她真是他的福星。
众目睽睽之下,金国良依旧难掩面色难堪,他恨恨地朝着屋里走去,门口,不期然看到一人,正是李定蝉,金国良在徐承墨这里丢掉的尊严立马又回来了,他当即讥讽道:“怎么,这是想把你那算命摊子给挣回去?”
“是又如何?”
一人,从李定蝉身后横出来,他一身破烂的道袍,如松似塔一般站在李定蝉的身后,似乎是他最大的靠山。尘缘子是随性惯了的人,天地之间,放荡不羁,他早年是带兵的将军,这么多年一身铁血的气势虽然已经化解不少,但转化成了另一种沉炼的气势,越发狷狂。
化境,又是一个化境!
金国良半响才认出这人是谁,是元阳子的大徒弟。这么多年销声匿迹,没想到这人还活着。一个先天,两个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