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右相恕罪,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高见将茶几一地,‘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燕玖墨站了起来,眉头紧蹙,怒声说道:“怎么如此不小心,要是伤了右相可如何是好!”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高见跪着求饶。
一旁,燕沁雪也回过神来,连忙跑到箫风瑾身前,急声问道:“风瑾哥哥,有没有烫到你,我马上给你叫御医!”说着,她冲着殿外大声喊道,“快传御医!”
箫风瑾不看燕沁雪,他的目光自始至终落在一旁站着的‘男子’身上,从她的脸上,他仿佛能看到一丝庆幸的意思,可是为什么?
司空澜沧见燕玖墨大怒,连忙打圆场说道:“皇上不必生气,这也不能怪高总管,刚刚场面太混乱了,而且右相也没有受伤。”说着他看向了凰非漓,眼里划过一丝凝重之色,“倒是夏大人刚刚救了右相,该褒奖才是。”
这话一出,燕玖墨回过神来,看向了凰非漓,笑着说道:“是啊,多亏了夏爱卿,爱卿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来!”
凰非漓动了动左手臂,先前在城外被人刺伤的伤口还没有好起来,刚刚情势太危急,她没来得及多谢,现在伤口好像裂开了。而且那沁雪公主那一巴掌打的人好疼啊。不过,还好及时将他推开了,不然那开水泼到身上,怕是会烫伤人的。
“皇上,这于臣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凰非漓由衷的说道。
一旁,燕沁雪冷笑一声,“本公主告诉你,就算你救了风瑾哥哥,我也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沁雪!”燕玖墨眉头紧蹙,大喝说道,“刚刚都是因为你,差点害风瑾被烫伤,马上回宫思过去!”
“皇兄!”燕沁雪小嘴一撅,不满说道,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凰非漓,每次他都害她被皇兄骂!可恶!
凰非漓看了一眼燕沁雪,笑着说道:“公主误会了,臣没有想过要高攀的意思。”说着,她看向了上方的燕玖墨,“臣想起衙门里面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皇上若是没有什么要事,臣就先告退了。”
燕玖墨点了点头,本来他宣他来就是为了给他赐婚。现在既然他不想娶妻,暂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先退下吧。”
凰非漓拱手说道:“是!”她看了一眼箫风瑾,轻出一口气,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见凰非漓离开,燕玖墨从御座上走下来,看着箫风瑾说道:“风瑾,真的没事吗?”说着,他冲着高见大喝一声,“还不快去催太医过来?!”
“是,是!”高见连忙站起来,准备朝着外面走。
箫风瑾抬眸,看着燕玖墨,淡然说道:“不必请太医过来,臣没事,臣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说着他一颔首,推着轮椅朝着外面而去。
“风瑾哥哥!”燕沁雪大喊一声,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她忧心说道,“风瑾哥哥不理我,他肯定是生我的气,怪我差点害他被烫伤!怎么办啊。”
一旁,司空澜沧看着那离去的白色身影,眉梢紧蹙,不自觉的看向一旁的燕玖墨,他的脸上是释然。
出了御书房,凰非漓猛的抽了一口气,看着左边的手臂,好疼,伤口裂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的血液正在往外流,得快些回去处理伤口才行。
“若是本相受伤了,你应该是乐见其成吧?”后方,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传来。
凰非漓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那坐在轮椅上正朝着她过来的男子,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对于厌恶的人,不该是落井下石吗?”箫风瑾停在了凰非漓身前,他漆黑的眸中像是有着万千激流一般,他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也或者是,你以为我会感激你?从而放过你!”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这话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凰非漓蓦然回过神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对话的时候,他说的话!看着眼前的人,她心神一沉,又出现了!那一双眼睛仿佛如困兽一般,那隐隐的寂寥,很快又被一种不甘的幽冷所替代,这眼神太过熟悉!
“被我猜中了,然后无话可说?”箫风瑾嘴角微牵,唇边尽是讥讽之色,“对于厌恶的人,若不落井下石,便是希望从他身上有所回报,说吧,你想要什么?”这世上的人从来都是有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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