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反而踏实了下来。
到底是不是大哥在后面推波助澜,接下来看李牧会怎么做就清楚了。
如果真能确定,那李天通不介意用上一些更激烈的手段。别人怕他那个大哥署长,可李天通不会怕。
因为他不是要和李玄通争权,而是要为家族的未来保驾护航。
“……非常感谢到场的朋友们慷慨解囊,我相信重建区的民众都能感受到这份善意……接下来,就让我们共同举杯……”
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预示着晚宴进入了最后的环节。
其实祝酒词应该是由天都市长来说,或者是参谋部的王处长。可现在这两位都走了,剩下最大的腕是李天通。明知道这位是来搅局的,主持人自然不可能脑袋有包的去邀请。便干脆亲自上阵,想着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大家都能轻松一点。
两名侍者推着餐车走进宴会厅,宴会厅内的侍者则迅速过去取酒。
有侍者依稀感觉送酒的这两个人不像他们的同伴,但看着又有些眼熟。不过现在忙忙碌碌的,顾不上细看更顾不上细问,只匆忙的将将酒送到各个桌席,并帮忙开酒斟酒。
李天通也倒了一杯。
他是来拆台没错,但这酒没得罪人。在主持人的祝酒词结束后,也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
随后,李天通皱了皱眉。
他算是好酒之人,家中珍藏了很多的名酒。宴会上这种他家里也有,只不过年份要更足一些。
“六十年的是这个味道么?”李天通又抿了一口。
不是说这酒不好,但总感觉味道不太对。
其他的商人也大都喝惯红酒,露出和李天通类似的表情。尝了两口之后,都不再喝了。
李牧带着一群官二代在角落里观察,看一群人端起酒杯的时候很期待,可发现喝两口后都皱眉放下杯后,顿时感觉有点不妙。
“这帮人嘴这么刁的吗?”李牧满腹狐疑:“5毫克的量也不大啊,这都能尝的出来?”
“尝出来也不奇怪,这帮铁公鸡也算是老酒鬼了。”一名官二代道:“一瓶红酒总共才750毫升,打5毫升药进去,虽然不会破坏成分,但味道肯定会有变化的。”
“是啊。”另一名官二代接口道:“而且瓶子是密封的,想打那么多也不容易。我是抽出了点红酒,才把5毫升药全打进去……”
听着官二代们在那交流,李牧眼睛瞪大了。
“你们说什么?”李牧问:“你们打了多少药?”
“5毫升啊。”一人回道:“不是李哥你交代的么?”
“我交代的?”李牧颤抖了:“我特么说的是5毫克!!!”
“毫克和毫升有区别吗?”官二代们面面相窥。
“我曹,你们这群文盲!毫克和毫升都分不清吗?!!”李牧只想拿脑袋撞墙:“我开始还奇怪药怎么会不够用,你们他吗的竟然五毫升五豪升的往里面灌!!!”
“也差不多吧……”
“我看他们也喝了啊,就是喝的少点。”
“是啊,药效是不是这样就不够了……”
官二代们心有点虚,更是担心。
李牧没心气再搭理他们,现在他更担心。
但不是担心药效不够,而是担心药效太足了。
这种药是李牧在军校时做的一个医疗小课题,专门针对军用压缩干粮坚硬不易消化问题。利用常见的一些东西,让士兵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自行配制。
因为缺乏足够的经验和资料支撑,最后虽然把药搞了出来,但是药效过于猛烈,会强烈刺激人的肠道和括约肌。
这是药物,有一个俗称。
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