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丝羞耻感。
“一对奸夫**!好大的狗胆!”孙公子从众守卫中威风凛凛的踱步而出,上前一脚踹翻还在地上爬着的管家。
“公子饶命啊,饶命啊!”管家一声惨呼,嘴角都出了血,也不敢声张,又自己从墙边爬回来,匍匐在公子脚下乞怜。
“本公子要过的女人,你也有胆子捡回来吃,这么多年的管家我看你是当到头了。来人,给我绑了用家法,一百棍子还不死就送到城外矿地上去。”孙公子懒得看这个可怜虫一眼,又是一脚踢开,让属下架开。
管家一看性命受到威胁,更是哇哇大叫“冤枉”,一边指着焕娘叫嚷,“公子饶命啊,都是焕娘这个贱人下药引诱我,公子饶命啊,焕娘你这个贱人!!!”
焕娘猛然抬起头,看着管家,心中愤恨厌恶,早知道他不要脸,不然也不会乘人之危强迫自己,睡完了就变脸,更真叫人恶心。
孙公子眼皮都没抬一下,听着管家的“喊冤”声逐渐远去,换成受刑的杀猪一样的嚎叫声,最后渐渐沉寂下去。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报:“启禀公子,管家受不住刑,第六十板的时候都已经咽气了。”
孙公子满意地“嗯”了一声,又看像不着片缕抱着枕头瑟瑟发抖的焕娘。
焕娘心中被巨大的恐惧填满,孙公子一看像自己,就觉得有毒蛇盯住自己一样。
孙公子“啧啧”叹着:“不得不说,管家还是有眼光的,跟过我的女人那么多,有你这样媚意的倒是不多。本来想着你爹替你死了,本公子心情好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这人天生贱种,非要自降身价。”
孙公子命属下出去,静室内只剩下她二人,孙公子一把夺过焕娘护在身前的枕头扔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
焕娘心中忽地腾起一番希望,她战战兢兢的坐直身体,摆出一个自认为妩媚的姿势,或许孙公子还会念及旧情吧。
孙公子靠近焕娘,抬起她的下巴,还是满脸泪痕的模样,叹道:“你这满身青紫的痕迹还想投进我的怀抱吗?其实我倒是不介意,**红牌我也有几个相好,你错就错在居然假借我的命令去对付柳明月,给我惹了大麻烦了。”
“所以,为了平息上边的愤怒,只有让你亲自试一试你家传迷药的滋味了。”孙公子伏在焕娘耳边低声说。
焕娘一双杏眼露出恐慌,那“蚀骨香”是阿爹无意间救了一个耍把戏的获赠,她太清楚这药的药力,吃了这个药,自己恐怕真的就没办法回头了。
孙公子一拍手,有属下鱼贯而入,手中呈上在院内暗格找到的药丸,孙公子扼住焕娘下巴,逼得她吞了下去。
“你们几个,在这里好好侯着,有什么需要你们帮忙的不要推辞喔。”不顾焕娘乞求的眼神,孙公子狞笑着离开了。
出了房门,孙公子不理会里边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疾步走到院子门口,对着院门口等候的一位太监作揖:“烦请杨公公向太师通传一声,在下门户清理干净了。”说完,递上一个金元宝。
“你们知道就好,我家太师说了,这次御下不严,差点惹到薛世子和太师间的一桩交易呢。”太监手下沉甸甸的金子,一张面白无须的脸上才露出几分笑容来。
又是薛承落!孙公子看起来还算俊秀的面容忽然有些扭曲,这个天子骄子,从来都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他已经什么都有了,还在这里和自己过不去,偏生这家伙又是和自己投靠的皇甫太师是一个层次的,自己什么都奈何不了。
那杨公公看了看孙公子眼底的嫉恨,嘴角一撇,他家太师说的对,这对父子,孙大人还算是个心狠手辣个性沉稳的,他这个独子却喜欢故作深沉,沉不住气,什么都写在脸上,叫人一眼就看穿了去。
这薛世子,那可是和皇甫太师一样杀伐果决的狠厉人物,敬而远之才是上策,看着姓孙的小子还一脸不服气,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哪像太师府新收的那个徐哀。
自己还是不要和这一类人走的太近吧。杨公公对着孙世子施以一礼,迈着小碎步告辞了。
孙公子倒是不知道杨公公这一番肚肠,不然恐怕又要跳脚了,他只是狠狠地看着杨公公的背影,暗地“啐”了一口:“没根贪财的阉人,也配在小爷面前指指点点,狗仗人势的东西!”
他也不怕这番话传到杨公公耳里,只是觉得还不解恨,看着属下一个个邪笑着从内室出来,带着近乎施虐的快感说道:“都享受好了,把这贱人给我发送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