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脱一层,他的肌肤裸露出来,肩膀宽阔坚实仿佛可以终身依靠。柳明月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比较沉醉美色的人,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鼻腔有些上火。
可是目光再往下移,柳明月就有些笑不出来了,他的后背,窄腰,布满各色各样的伤痕,有火烧、有掌印,还有不明钝器锁上的旧痕。皇甫浩然的伤和薛承落一比,差的不止十万八千里。
薛承落也在暗自忍受着,柳明月每每脱下一件衣服,感觉就像拨开他的一颗心一样,越发柔软,上半身裸露后,他有种莫名的冲动全部往身下一点汇集。
“不必了,剩下的我自己来。”终于受不了那小手,薛承落声音暗哑的说着。长腿一迈,竟是身着里裤跳进浴池。
一刹那间,药香弥漫。
薛承落微微缓过气来,这才暗地松了口气,一脸淡定的看着柳明月。
只见她红着眼眶,泪光点点,哪还有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模样?
“你怎么了?我可没有欺负你啊。”薛承落挑眉。
柳明月的眼睛红的像个小兔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就是:“肯定很疼吧?”
薛承落不解,柳明月着魔一般上前抚摸着他后背上交错的伤痕,缓慢地,轻柔地。
薛承落身体一僵,硬邦邦说道:“早就不痛了。”
柳明月没有在说什么,默默拿起浴巾,给他轻柔的擦拭身体。
“唉,那日我还没有问你,你在温泉边上对皇甫浩然做了什么?”薛承落一句话打破了一屋子旖旎风光。
柳明月的手一僵,转了转眼睛,算了,还是实话实说吧,长安说了不能惹世子生气,老实交代就是上策。
“那个,我就是无意间闯进了他的私人禁地,然后被他发现,但是这家伙很可恶,没有揭穿,还将计就计让我给他做了推拿。”柳明月斟酌着用词,反正脏水就是皇甫浩然的,自己是一个多么无辜的小婢女啊。
薛承落骤然一冷,如果可能,这黑褐色的浴汤恐怕都要结冰了。
“推拿?怎么推,怎么拿?也是这样贴身伺候吗?柳明月我真是小瞧了你,竟然能够为了徐哀把自己低到这个地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薛承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早知道皇甫浩然这样,自己刚才那一剑就不应该对着肚子,应该对着他的命根子来刺!
世子这还是生气了吗?柳明月暗自扶额,虽然不明白世子为什么要生气,大概自己的婢女去伺候别人总是有点不甘吧。该怎样说世子才能不生气呢?
柳明月咬咬嘴唇,将浴巾揉揉搭在桶边上,双手轻轻攀附到世子宽厚的肩膀上,薛承落很紧张,他每一块肌肉都崩得死紧,但是并没有拒绝自己的碰触。
柳明月很开心,她小心地谨慎的开始了她的按摩,从颈部到肩膀,沿着脊椎缓慢而下,这和对待皇甫浩然的不一样,这是她柳明月心甘情愿的,是她柳明月尽心尽力的,是她柳明月甘之如饴的。
为了薛承落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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