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流氓也应该算是比较有文化的了吧?”沈犹烈寒话落的瞬间,俩人已经站在了寒冰阁一楼的大堂里。
紫苏和风朗已经走了,半夏也已经被寒雪支使走了,剩下的几个傻愣愣的看着沈犹烈寒和他背上的凤栖梧,寒雨傻傻的问道:“王爷,你们,这是玩儿什么呢?”
“谁玩儿了,你们东西准备好了吗,走掉的那几个带人了没,别给我半路失踪了?”凤栖梧幼稚的晃荡着小短腿儿,趴在沈犹烈寒背上发号施令。
寒风摸摸鼻子,勉强保持着自己的面瘫属性开始汇报“从锦城带过来的一百人紫苏和半夏带走了三十人,风朗带走了三十人,剩下四十个跟我们随行,东西车马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那就出发吧,还等什么呢?”凤栖梧拍拍沈犹烈寒的肩膀“王爷,这一次就辛苦你骑马了!”
“寒风把追月和闪电架上,我跟寒雪寒韵坐车,你们所有人骑马,全速全进,争取所有人在五个时辰内到达别洛城。”她说话说得抑扬顿挫,两只手在沈犹烈寒的后背上一下一下拍的作响,沈犹烈寒无奈的背着她出门,眼底的宠溺遮也遮不住。
寒雨抖了抖,看着前面的俩人道:“我怎么觉得这牙这么酸呢?”
“我也有点。”寒雪跟着抖了抖肩膀,见寒风已经把马车架好了,几步走过去跳上马车“辛苦了,车夫大人!”
“嘿,疾风和追月并驾齐驱是为了大小姐,又不是为了你个搭顺风车的,瞎嘚瑟什么?”寒风那马鞭去抽她,被寒雪轻松躲过。
寒韵跟着跳上了马车“我也来了,啧,幸亏这马车够宽敞,不然得够呛。”她说着踹了一脚乱七八糟躺着的寒雪“让开点,瘫的跟一滩泥似的,刚从凤枭完成训练的新兵蛋子都比你有形象多了。”
沈犹烈寒背着凤栖梧走到马车旁,凤栖梧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跳到马车上,打趣道:“寒雪,行不行啊你,这才几天啊你怎么就这么讨人嫌了?”
“什么叫我行不行啊,这几个家伙分明就是趁我阴沟里翻船落井下石呢,你等着,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不玩儿死他们就不叫寒雪!”寒雪守了腿给凤栖梧让路,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期许还有自信。
她知道寒风寒韵甚至是沈犹烈寒和凤栖梧都没把她当病号,是照顾她的情绪,实际上除了刚醒来的时候知道凤栖梧为了自己拿出了她最珍贵的医术的时候的确有点自责自己的大意之外,她的情绪并没有受太大的创伤,只是,这些朋友们小心翼翼的照顾,她却不得不领情。
凤栖梧利落的走近马车里,还爽快的翻开了收在暗格里的桌子,看的寒雪一愣一愣的“我说你没受伤啊,看王爷背着你出来,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也崴了脚或者扭了脖子什么的,还真是玩儿呢?”
“怎么没受伤,你问寒韵。”凤栖梧指着寒韵道:“昨天那白衣人给我戳的,肩膀上戳了一个洞,差点没疼死我!”
“是啊,当时流了好多血呢!”寒韵猛点头。
寒雪却是更疑惑了“有机会在您身上戳个洞,没机会砍死你,这人干嘛,戳着玩儿啊?”
寒雪不说便罢,一说凤栖梧却是想起来了,昨天沈犹烈寒去追回来的那把剑,先开车帘子对沈犹烈寒道:“昨天你追回来的那把剑呢,看了没,里面什么门道?”
“还没来得及看呢,在寒风那儿。”沈犹烈寒策马走到马车旁“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还不确定,寒风你把那剑拿来给我看看。”凤栖梧说着,想了想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扔到马车里“这破东西戴在脸上难受死了,你怎么把那东西戴的跟自己的脸皮一样习惯的?”
她看着沈犹烈寒,想想自己认识这人多久,这人就戴了多久的面具,而且比这时间还久,就不由得露出了一种敬佩的眼神来。
因为这样一件事被自家猫儿敬佩沈犹烈寒也是哭笑不得,只得无奈的摇着头告诉她“多戴一段时间就习惯了。”
如此官方的答案成功得到了凤栖梧的一个白眼加一个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嗤”单音节,寒风在储物戒指里扒拉了半天才把那把剑找出来“给,大小姐,就是这把。”
凤栖梧一只手从车窗里伸出去,抓住剑鞘一抽,剑刃就露了出来,寒光闪闪的,一看就是一把好剑。
寒风却道:“好阴毒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