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甚至他为了跟宁悠然在沙发上做,在阳台上做,所置办的那些用品,他全都撤走,让人毁掉了。
将小公寓,布置成了它原来,他还没有来过时的样子。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闯入过宁悠然的世界,从来没有打破过,她世界里的宁静。
搅扰过她。
宁悠然很累,这些天,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浑浑噩噩,每一天都像是梦,又像是真实,让她分不清,什么都分不清了。
萧越走了之后,她觉得自己身边安静了,于是躺在床上,清清静静的睡了一觉。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但她觉得,自己的病,好了。
她渐渐,恢复了过来。
萧越这个人,连同她的过往,好像都一起消失了。
宁悠然现在独居,每次在客厅房间里打转,都感觉,萧越像是从未闯入过她的世界,他们两个,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连床头,她俩那抱在床上那张拍的羞羞的照片,也不知所踪了。
而她洗完澡,站在镜子面前,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白白嫩.嫩的肌肤,晶莹剔透,没有一丝瑕疵,上面也没有萧越弄出来的痕迹,什么都没有了。
他这个人,就这么消失在她的生活里了。
他同样是A市的权势滔天的人,但除了黑道一行,或者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平凡的生活之中,知道萧越的人也不多,他又不张扬,时常把自己藏在黑暗里,所以宁悠然不刻意去打听,真的不会再听到他的任何消息。
她倒是收到了欧阳启的消息。
欧阳启前段时间疯狂的给她发消息,生怕她出事,可得不到她的回复,欧阳启已经急的原地打转,失眠了半个月之久了。
她生病的这些日子里,欧阳启也病了,而且比她更焦灼,更煎熬。
这一天下午收到宁悠然的回复,肯出来跟他见面,他简直高兴的不行,连手里写了一半的故事都放下了,飞快的开车去接了宁悠然。
宁悠然把自己小区的住址告诉了他,欧阳启开车来的时候,正好被萧越派来驻扎在这里二十四小时保护宁悠然的人看到,宁悠然上了他的车,他们就将消息发到东子手机上去了。
东子收到这消息的时候,连忙冲到酒吧包厢里去。
现在还没到酒吧营业的时候,但萧越是这里的老板,所以他这里多的是人伺候他。
奢华靡丽的包厢,灯光开的很暗很暗,但一进来这浓郁的烟味,让东子狠狠呛了一下。
他拨开一堆又一堆靠近萧越的女人,将手机递给他,低声道:“少爷,有个男孩子接走了悠然小姐,我们的人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宁悠然三个字,像火把一样点燃了萧越的神经,让半睡不醒的他顷刻醒神。
他看着东子手机上的照片,一辆白色的限量版凯迪拉克上,宁悠然坐副驾驶,穿着白色碎花裙子,黑发披肩,脸上带着微笑,像是病好了一样,精神好了许多。
车上的男人戴了棒球帽看不清脸,但从穿着打扮可以看出,青春和文艺的气息糅合,应该是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子。
宁悠然肯坐上他的车,这大下午的,他们要去约会,然后共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