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辰轻蔑的瞥了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两个丫鬟——画眉和巧儿,没好气的道:“没想到妹妹手底下的丫头竟如此吃里扒外!”
“良辰——休得胡说!”夏侯衍怒声道。
“爹爹,你可知这巧儿的哥哥整天无所事事,还欠了赌坊一大笔银子,不想最近日子竟还清了!”夏良辰略有深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巧儿,继续说道:“如此一大笔银子,仅靠每个月当丫鬟的月俸恐怕要积攒不少个年头吧!不知巧儿姑娘是如何筹得的?”
“奴婢——奴婢——”巧儿一时有些语塞,她总不能说这笔银子是二小姐让自己栽赃嫁祸大小姐的酬劳吧!即使说出来,凭借二小姐深入人心的善良品性,恐怕没有人会信一个小丫鬟的话吧!
“良辰,不是姨娘说你,巧儿如何替哥哥还赌债我不关心,只是这人证物证齐全——”三姨娘又开始喋喋不休说了起来。
“哦?是吗?”说话间便抬手将那木盘中的香囊拿来起来,仔细打量一番道:“睿兄,快进来,你的香囊怎会在这里?”
众人皆是一惊,叶晟睿?他怎么来了?
夏凌涵也吃了一惊,只见叶晟睿幽暗深邃的冰眸扫视着跪在地上的丫鬟,眼中充满了鄙夷之色。俊美峻论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
“晟睿见过相国公,王夫人!”说话间,叶晟睿便朝着夏侯衍行了行礼。
“睿兄,你看,这香囊——”夏良辰玩味儿似的朝着叶晟睿举着手中的香囊。
叶晟睿将那香囊从夏良辰手中取了来,微微皱了皱眉,“这本是我的贴身之物,怎会在这里?”
“你说,这是你的?”不仅是夏侯衍有些吃惊,夏如嫣也是同样的疑惑。
“叶公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夏如嫣有些心急,若这香囊当真是叶晟睿的,那这书信与那信物,不就——
“我的贴身之物,怎会认错?”叶晟睿淡淡说道。
夏凌涵明知这香囊是乔元勋的,叶晟睿如此说只是在帮自己,于是就顺着叶晟睿铺好的阶梯,转而跪在跪在夏侯衍面前,字字铿锵有力道:“父亲,如今这说这书信与香囊都是乔王爷送于我的,可谓是漏洞百出,这根本就是在撒谎污蔑女儿——”
夏侯衍冷厉的目光射向跪在地上的巧儿,厉声问道:“你这丫鬟,事关你家主子的名声,你到底——”
“奴婢——”巧儿欲言又止,不住的摇着头。
“巧儿姑娘,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你今日最好如实交代,若有半句虚假,污蔑相府嫡小姐的罪名,你一个丫鬟可是担当不起的!”夏良辰冷哼了一声,半威胁道。
巧儿本是收了夏如嫣的银子,受了这夏如嫣的指使,在这一顿连番盘问下,顿时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奴婢可能是记错了——”
夏凌涵微眯着眼睛,“记错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巧儿连忙改口道,又忙不停的在地上磕起头来。
兴许是地上的血渍引得人心烦,夏如嫣不悦的皱起眉头,道:“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这件事儿就到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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