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干笑了两声,曾让说的对。
曾让苦着脸说道:“就是因为不知道田田去了哪里才着急的,知道她人在哪儿,就不用这么着急了。”
我问曾让昨晚上王姐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曾让回答说:“昨晚她前半夜仍旧不敢睡,跟我一样后半夜熬不住睡了,睡得很香。也怪我睡得太死了,大清早一睁开眼睛田田就不见了。我就给你打了电话。要说异常,昨夜我做了一个梦不是很好。”
“梦到什么了?”我随便问道。被王景田折腾这么些天,曾让做不好的梦也正常。
“我梦见黑白无常来我家了,被一个白衣女人领着进了我们卧室。那只猫一见白衣女人就呜呜地叫。白衣女人害怕地往黑白无常身后躲。那猫对黑白无常没有敌意。还往他们跟前凑了凑,被黑无常用一根还带毛的皮带给捆了起来。后面的事情就断片了,我就记得这么多,做了个这么吓人的梦也没醒来。田田的离开,会不会和我梦里这三个人有关系?”
有关系,太有关系了。我对曾让说:“那个白衣女人就是缠上王姐的女鬼白玲玲。你不是在做梦,兔孙可能被黑白无常抓去了。”
兔孙是阴间给我的奖励,这家伙有眼无珠,把假的黑白无常当成自己人了。小丫听说兔孙被绑走,急着叫我赶紧去救她猫哥哥。关键是现在不知道它和王景田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白老太太打来的。我们租房的时候互相留了手机号。白老太太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
我接通电话,白老太太紧张地说:“小方,你在哪儿?我闺女给你留了一张字条,叫我一定交给你。”
“是白玲玲吗?你等着,我马上回去。”我说道。
不等白老太太回答,我挂了电话。对曾让说:“白衣女鬼有消息了,找到白衣女鬼应该就能找到王姐的下落。我回去看看。”
曾让说要与我一起。我没有拒绝。我理解曾让此刻着急的心情。
林雪茹问我,白玲玲会不会耍什么花招?
我说应该不会,她若不想让我们找到她,只要不主动联系我们就行。
开车回到白老太太家。白老太太递给我一张字条,说是在她屋子里桌子上发现的。
字条上写着一句话:速来鸡头山蚂蚱庙看大戏。
我把字条递给林雪茹。心里却想,白玲玲把我们叫去鸡头山看什么大戏?这里面会不会有欺诈?白玲玲在字条中并没有提到王景田。我问白老太太鸡头山离这儿远不远。白老太太说不近,有三十多里路,而且上山只能步行,要不少时间。
林雪茹看过字条,把字条递给曾让。曾让催我们赶紧过去,去迟了田田就可能凶多吉少。
可是字条里连有关王景田的一个字都没有提。林雪茹看了一眼曾让说道:“你最好留在家里做另外打算,如果去鸡头山发生什么意外,或者王姐根本不在鸡头山,再赶往别处可能来不及了。”
曾让一口咬定,就是白玲玲带走了田田。
王景田和白玲玲都是我们要找的对象,我跟林雪茹商量后决定去鸡头山蚂蚱庙。看看白玲玲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