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重回可怜巴巴的神色。
梅寒川最终无奈,“好,回头我与殿下提一次,也尽量在飞雪面前帮你说说,但我只能说尽力,无法保证成功与否,毕竟飞雪她……”欲言又止。
“只要你尽力便行了。”说着,叶琉璃拿出一副干净的筷子当公共筷,开始给梅寒川殷勤的夹菜起来,“梅公子,吃这个,吃着那个。”
“……”梅寒川。
“梅公子,喝酒。”叶琉璃倒酒。
“……”梅寒川。
“梅公子怎么不吃呢?哎呀,你这么个大个子吃这么少怎么行?玉兰,去盛碗米饭……不不不,还是我亲自去盛,这样才有诚意嘛。”说着,叶琉璃屁颠颠的跑去盛饭。
“……”梅寒川。
自从发生了董传良一事,玉兰便一直沉默。
她原本以为董传良变了太监,她会觉得高兴、解恨,但真正发生后才发现,自己无比平静。她起初不解,后来听了王妃的话才恍然大悟——仅仅惩治董传良根本无法消除她心中的恨意,她的爹、娘以及哥哥,只有董家全家都死、只有董家势力覆灭,她才能解心头之恨。
席间,玉兰虽被拽着坐下,然而却一直含恨在心,没有丝毫食欲。
叶琉璃也没怎么吃,一直给梅寒川夹菜,各种甜言蜜语如不要钱的使劲说,将梅寒川弄得哭笑不得,但饭却吃了不少。
……
回程的马车中。
叶琉璃一直拉着玉兰的手,“玉兰你且回忆一下,你在董家时是否有人帮你,丫鬟小厮就算了,本就不在仇之列。只说管事、姨娘们,咱们别错怪好人。”
玉兰双目赤红地将从前遭遇回忆一番,而后冷冷一笑,“没有。”
叶琉璃一愣,“没有?呵,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上上下下都不是好东西。”顿了下,“也罢,回头出手的时候一锅端,就不用受良心的谴责了。”
……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梅寒川回了宅子。
老奴王海上前,“大人用过午膳了吗?要不要小人为您准备午膳?”
梅寒川摇了摇头,“用过了,王叔去忙吧。”
王海是梅寒川从京城里带来的家奴,忠心耿耿。
王海正要走,却又折了回来,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笑意慈祥,“今日大人是有喜事吧?小人先恭喜大人了。”
梅寒川不解,“王叔何出此言?”
“因为今日从回来到现在,大人一直在笑。”
“一直在笑?”梅寒川愣住,走到一旁的铜镜看了下,果然,他虽未大笑,但眼角、唇角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是啊,碰见一个有趣的人,真的太有趣了。”
王海见梅寒川有聊天的雅致,便接话道,“哦?怎么个有趣法?”
梅寒川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依旧笑个不停,“今日我托飞雪来办一件事被她目睹,她见到飞雪后竟非缠着我要买下飞雪。”
王海也是哈哈大笑,“竟有人要买飞雪姑娘,还不知太子殿下会作何反应。”
梅寒川灵机一动,“对啊,我这就去给王爷写信,就说叶琉璃要买飞雪,且看殿下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