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又生气了?女人这种动物真难哄,前一刻还温温柔柔,下一刻就暴跳如雷,问题是他连自
己什么地方做错了都不知道。
床上的被褥换成了新的,叶琉璃将脏了的卷成一团,用床单包好。
叶琉璃深吸一口气,决定一定要找个办法培养应对白莲花脸的免疫力,不然一不小心被吃定了,岂不就糟了?
东方洌小心翼翼地问,“琉璃,你还生气吗?”
叶琉璃看他那无辜又委屈的模样,噗嗤一笑,“没生气,去用晚膳吧。”
东方洌看了看轮椅,又瞧了瞧房门,“我们在房间里用膳可以吗?”
“为何?”琉璃不懂。
东方洌的眼神略有委屈,“因为我不想坐轮椅。”他现在无比想站起来,然而他却不知自己何时能重见天日。
虽然此时此刻东方洌的眼神很无辜、让人怜惜,但叶琉璃却觉得自己智商还在线上。
但如果东方洌将面具摘了,她完全无法抗拒他的要求,那种诡异的感觉就好像被下了将头一样,“好吧,你再去坐一会装装样子,我让他们送进来。”暗暗计划着,无论如何都要想个应对的办法。
一个时辰后,用完了晚膳。
两人便开始处理公事。
房间内只有一张小桌,与书房里的霸道大桌没得比,然而就这么一张小桌也被叶琉璃霸占,可怜的贤王委屈地趴在床上整理公文。
房内静悄悄的,只有时不时翻纸的声音。
两人处理公事都不专心,时不时就要溜号。
床上那位,翻看两页后,眼神便扫向桌旁。
他发现,那种事儿根本做不够,明明累了觉得满足了,但只要来个个把钟头体力稍稍恢复,再次蠢蠢欲动,那种感觉就好像小孩吃了个糖,之后便甜嘴巴舌的念念不忘一般。
叶琉璃处理公事也不专心,一直想如何能对付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那张脸真可谓白莲花的终极武器,杀伤力太大了,根本难以拒绝。
两人就这么心猿意马的办公,明明一个时辰能处理完的公事生生拖到了半夜。
当叶琉璃合上公文,伸了个懒腰时,东方洌急忙将公文都合上,摆放整齐,“琉璃你是不是累了?要不然我们休息吧?”是不是休息了就能嘿嘿嘿?
叶琉璃浑然不觉,“不行,我还得去将这些被褥都烧了。”
东方洌幽幽叹了口气,“我陪你。”
“好。”
随后,两人便换上夜行衣,抱着被褥溜了出去。
“火折子带了吗?”
“带了。”
“我们去哪烧?”
“王府东边有个小湖,去那里烧如何?”
“可以,正好那里有水,以防火灾。”
两人一边避开巡逻的人,一边向王府东边而去。
贤王府占地硕大,但因没那么人,为了节省开支便将下人们集中在王府西侧,东边则是一直荒着。两人到了东边的小湖,选了块离水近的平整位置,叶琉璃将被子放下,东方洌赶忙掏出火折子准备点火,但前者却后悔了,“话说,百姓们都快吃不饱翻了,我们就这么烧被子,是不是很浪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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