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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宴想着,她这一方面是愤怒冯璐跑了,一方面是看到血迹恶心了,所以想帮她转移一下注意力,谁知道还是回到大白猫身上,她更难受了,只好赶紧闭嘴。
“你开车怎么比驴拉磨还费劲?”许久,夜千宠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寒宴微愣。
然后把车速降下来,一脸灰土色。
他常年在基地,开的车不是越野就是坦克,哪有这么好的路开?
开习惯那些车,他还真觉得不颠簸一点开起来不像车。
*
医院里。
满长安带萧秘书进去之后,把该办的都办了,听医生说她已经醒了,处理伤口的时候并没有打麻醉。
“没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晕过去是惊吓过度。”医生道。
“怎么伤的?”医生看了看他。
满长安刚好见萧遥被推出来,换了手术服,身上也看不到血迹了,稍微松了一口气。
回神才发现医生一直盯着他。
他这才道:“猫抓的。”
这么回答也没有错,大白过去叼走她胸口衣领上的微型炸弹时,大概是过于急促,顾不上那么多,爪子难免抓伤了她胸前的皮肤。
医生眉头挑起来,不觉得那是指甲造成的,还以为现在的年轻人又喜欢什么新型工具助性了,这么一说,倒是很像。
“这样的话,一会儿要打针。”
一边说话,医生一边低头在纸上唰唰的写着,又问:“手臂上呢,那么大一块,总不是猫咬的?”
满长安明白医生什么意思,是责怪他这个男伴不温柔。
他倒是想有不温柔的机会。
这会儿,也不能说是被炸伤的,查起来会比较麻烦,只得道:“摔倒了。”
很模糊的解释。
但医生也不是侦探,再仔细的问,交代了他几句,让他去开个病房,之后就去给萧遥打针了。
十几分钟后,病房。
萧遥醒了,躺在床上。
满长安就站在不远处的窗户边,目光是落在她床上的。
“她真是你妹妹?”半晌他终于开口,语调是质疑的,因为他没见过哪个妹妹竟然真的会狠心启动微型炸弹的。
萧遥抿着唇,没说话。
想必心里也是寒了。
“你的猫……”好久,萧秘书终于开口,却问:“多少钱?”
满长安先是皱了一下眉,心里不疼是假的,尤其为了她,他连大白的后事都没能处理,薄唇微微紧了些。
随即又勾了一下嘴角。
“怎么,你打算赔我?”
她没吭声,看表情是这么想的。
满长安脸色不太好看,还是习惯性的扯了扯嘴角,“行啊,我别的不缺,缺女人暖床,正好照顾你几天,出院了陪我就行。”
赔改成了陪,反正读音都一样。
但萧遥还是听懂了,所以道:“我给你转账。”
满长安眉峰一挑,“你听不懂我说话?我说缺女人。”
萧遥稍微低了眉,淡淡一句:“小满爷不是最不缺女人么?”
满长安想到了上次被她抓包的事,牙齿咬了两下嘴唇。
“我现在缺,不行么?”
萧秘书没再说话了。
过了会儿,又问:“大小姐怎么样了?”
“你先顾着你自己吧,她不缺女人。”
说着话,他的电话响了。
满长安抬头看了看她,手机捏在掌心里,“我出去接个电话。”
走了两步,到了门口,又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她,“不是什么女人来电,是正事。”
萧秘书:……
出了门,满长安把门拉上,接电话声音略低:“怎么样了?”
“冯璐回了别墅,没出来,我们继续蹲?”
“蹲。”满长安简洁的一个字。
想了想夜千宠的话,“暂时不动手,但倘若她想跑,就把她给我留住了。”
留住。
他手下想了想这两个字的意思,耿直的问:“把她腿砍了?”
不然,长着腿,怎么都会跑的吧?
满长安觉得他平时带人太糙了,所以他们想法也才会这么粗暴,只得强调:“不见血。”
“哦,明白了……诶?”那边的说话尾音拖长了一些。
然后压低声音,道:“好像是寒愈的车。”
满长安皱起眉。
寒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今晚真是特地过去接冯璐的?那夜千宠是什么位置?
挂了电话,满长安琢磨了会儿,最终没给夜千宠打电话,估计她还不舒服,反正他的人盯着,明天再说吧。
*
深夜了。
郊外的别墅只有寒宴陪她留宿。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林介才回去,在客厅没看到寒宴,就知道他的房间肯定被寒宴给占了。
进了卧室,径直往床边走,就着被子推了推床上的人,想问问夜小姐的情况。
结果寒宴睡的跟猪一样。
林介只得一把掀了被子,然后愣了一下。
寒宴也醒了,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回来了?”
林介皱了皱眉,“在军营你也裸睡?”
寒宴一脸坦然,好像也没不好意思,“我穿衣服快。”
意思就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夜小姐怎么样了?”林介问。
寒宴点头,“还行,回来没多会儿就躺下了。”
“没洗澡?”林介比较了解她的生活习性,无论如何,她肯定睡前要沐浴。
寒宴摇头,“没有吧。”
林介眉头紧了紧,说明她不光是心理不舒服,估计身体也不舒服,这下也没顾着坐下,想了想,起身上楼。
寒宴在床边坐了会儿,也皱了一下眉,林介一回来他就知道了,只是懒得起来让床位。
不过,看林介的表情,也有点担心,只好穿衣服跟着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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