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后排的车门,他先坐进去,再把郭小茹拉进去,锁好车门,就把她抱在怀里。他将嘴巴凑到她耳边,激动地喃喃说:“小茹姐,这里很安全,你不用怕,我们慢慢来。”说着就就跟她温柔地亲热起来。
他们亲得透不过气来才分开,但两人都欲罢不能。雷鹏飞有了向她纵深推进的要求,郭小茹一把抓住他的手,柔情绵绵地说:“小雷,那里不能去,我不能失守女人的底线。”
雷鹏飞涨得难受,乱得不知怎么办好,他不住地哀求郭小茹,说:“小茹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就给了我吧,我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郭小茹咬牙切齿地忍住激动,支持说:“真的不行,小雷,我也爱你,晚上也一直在想你,有时想得到睡不着觉。但我们不能这样做。再深入,就真的犯错误了。我们只能停留在这样的层面上,不能进入最后的目的地,否则,我就是一个坏女人了。”
雷鹏飞急切地说:“要说坏,也是我坏,是我勾引你的。小茹姐,我爱你啊,你就顺了我吧。”郭小茹也喘着粗气,激动得不行,但她还是顽强地挺住,只有用脸蹭着他的脸,娇嗔说:“你是变得很坏了,好像是个过来人了,你是不是已经跟哪个女人,发生了那种关系?”
雷鹏飞拼命的亲着她说:“小茹姐,我没有,我只是跟你好。”郭小茹伸出手说:“好,我相信你,但我只能这样帮你忙。”于是,她用手帮他放掉了压力。
雷鹏飞终于从狂乱状态中安静下来,他搂着郭小茹还是亲个没够,但比刚才温柔多了,狂风暴雨变成了和风细雨。他的手由狂风变成了和风,轻轻吹拂着她光洁的肌肤。
可是他的手触及到她上身洁白的山峰时,郭小茹“啊”地叫了一声。那种叫声,不是快乐的声音,而是痛苦的声音。雷鹏飞从两个女人身上体验过,听到过,所以判断还是准确的。
他惊讶地问:“郭平姐,你怎么啦?”郭小茹咬着嘴唇,不肯开口。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雷鹏飞更加爱怜不已。“小茹姐,你是不是有什么病痛啊?有的话,快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死杠,啊?”
郭小茹沉默了一会,才嗫嚅说:“是他把我咬伤的。”雷鹏飞身子一震,惊问:“他咬你?他是不是变态啊?”
郭小茹点点头,说:“上次他回来,跟你交涉失败,他觉得丢了脸,也怀疑我,就在晚上没完没了地折磨我。我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真想死了算了。这个人在外窝囊,在家凶悍,越来越变态。他说我即使身体不出轨,心也早已出轨,所以疯狂地折磨我。我是他妻子,又是一个弱女人,哪里打得过他?”
雷鹏飞既震惊,又心痛,呆呆地说:“还有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怪不得看你第二天,我看你一副憔悴痛苦的样子。这个人好歹也是一个警察,怎么这么服毒?小茹姐,我一定要保护你。妈的,这个混蛋,我要替你去好好教训他。这样怎么行?这哪里还像个丈夫的样子?你哪里还有幸福可言。”
郭小茹也呆呆地说:“我跟他一起,就是受罪,心也难受,根本没有一点幸福可言。只有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雷鹏飞气愤地说:“这样的婚姻,还要它干什么?还是想办法跟她离了算了。”郭小茹说:“婚姻与爱情是两码事,很复杂的。特别在我们这样贫穷的山村里,要离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茹姐,你让我看一下,伤得重不重?”雷鹏飞轻轻地解开她衣服上面的两颗钮扣,掀开罩子要看。她的波峰比焦卫娟的还要挺拔,毕竟没有生过孩子嘛。
郭小茹掩住胸口不让他看。雷鹏飞不强求,问:“你身上其它地方有伤吗?”郭小茹说:“有,可以用遍体鳞伤来形容,所以不让你看。看了你会吓着的,也会更加恨他。”
雷鹏飞呆住了,他紧紧地拥抱着郭小茹,跟她脸贴脸地呆在暗影里,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和温馨。
这了好一会,雷鹏飞才拿出手机看时间,这时已快十点钟了。“现在回去,差不多了。”说着他推开车门,坐到前面的驾驶室去。
他用手机设置好回村的导航,才发动车子退出树木,再慢慢开出去,左拐上县道后朝村里开去。手机导航指引着他从北边的后山进村,这样就苦了小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