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她对我产生了畸爱,才变得疯疯癫癫,有些不正常的?不管什么原因,今天周玉香的表现非常好,我很满意。
邢伟平见周玉香这般淑女,身上还流露出一种撩人魂魄的风情,就来了兴趣,说:“我们坐下,就筹建工作聊一聊,然后到县城去吃饭。今晚我请客,请甲方项目负责人周女士,还有甲方领导雷书记和周书记吃饭,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啊。”
周平香在会议桌边坐下,才把目光朝雷鹏飞扫过去,第一次定定地盯了他一眼。雷鹏飞没有看她。他坐在西南角,正好面对东北方。高小敏坐在办公桌边,目光一直在朝他看。
时间还早,只有四点钟,现在也不是正式开会,就随随聊。聊些什么呢?工作上的事刚才在村委会都说过了,一时还没有适合的话题。
坐在周玉香对面的邢伟平憋了一会,就看着周玉香问:“你贵姓?”
周玉香见投资商主动董事长跟她搭讪,就有些受宠若惊。她看了雷鹏飞一眼,才微笑了一下,回答说:“邢总,免贵,我姓周,叫周玉香。”
邢伟平也了笑了笑,又问:“你原来是做什么的?”
周玉香又看了雷鹏飞一眼,仿佛征求他意见似的,回答道:“我原来是乡办缫丝厂的办公室主任,还当过供销科长。”
“哦,是吗?”邢伟平眼睛锐亮起来,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杨树乡缫丝厂,当时是很有名的,在我们县里是个乡办企业的龙头企业,纳税大户。当时我在读高中,经常听到缫丝厂的名字。”
雷鹏飞迎合邢伟平喜欢在美女面前吹的心理,故意问:“当时,你爸爸还是洪山县县委书记吧?”
邢伟平得意的点点头,说:“是的,当时,我经常听我爸回来,说起缫丝厂的事。”
周玉香也是非常意外和惊喜,她眼睛亮亮地盯着邢伟平:“你就是县委邢书记的儿子?”
“是的。”邢伟平更加得意,提高声音说,“当时我还小,只知道杨树乡缫丝厂,是我们县最大的乡办厂。”
周玉香有些激动,她自然放松地一笑,就露出一种媚态,连眼睛也是甜腻的:“当时,邢书记经常来我们厂考察。我当时就是办公室主任,先后接待过他三次。”
周玉香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她想起当时,气度不凡的邢书记来厂里考察,总是要跟她说话,说话的时候,眼睛也像这个邢总一样,紧紧地盯着她。盯得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有一次,她在给他倒茶的时候,邢书记突然抓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脸涨得通红。当时她二十四岁,正是青春绽放的最美时期,但也是爱情上懵懂和迷茫的时期。
这时,高厂长从外面走进来,她连忙挣脱邢书记的手,低着头跑出来办公室。厂长也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年纪跟邢书记差不多,一直在暗中追着她。他是有妻子的,所以她一直在想着法子躲着他。
当时,她对风度翩翩的邢书记非常崇拜,十分敬仰。要是高厂长不走进来,邢书记就是拥抱她,非礼她,她也不会反抗的。
坐着周玉香右侧的周凤山,当时是乡办锁厂的一名工人,年龄比她大三岁,他早就认识周玉香了,知道缫丝厂一枝花周玉香的大名。当时的周玉香是他们这批乡办厂工人暗恋的偶像,但无缘认识,也没资格追求她。
周凤山怎么也没有想到,周玉香竟然是村里观光农业项目的负责人,阴错阳差成了属于他管辖的部下。但他在暗喜之外,一直没有出声。他不能挡了一把手雷鹏飞的风头,超越作为一个副手的本份,所以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到这时候,他才不失时机地对邢伟平说:“邢总,当时周玉香是缫丝厂的一朵花,也是我们整个杨树乡的一枝花啊,追求她的人起码不少于一个排。”
周玉香也认识他,但她只知道他是隔壁东山村的支部书记,却不知道他原来是乡办锁厂的工人,更不知道他也曾经暗恋过他。
周玉香疑惑地掉头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是东山村的村支书,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雷鹏飞发现了她疑惑的目光,就介绍说:“周书记现在是我们前山村,负责农业和农业产业方面的书记。”
“什么?”周玉香不知道并村的事,所以惊讶地张大眼睛问,“他来我们村当书记了?”
周凤山说:“我们四个村合并了,新的大村叫前山村,雷书记是一把手书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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