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
“你别这样”。
“别怎样”。
他一开口,湿热气息就落在她耳中,白安然耳朵瞬间红了,痒痒的。
“我再也不多管闲事了,你放过我吧”。
“我现在停不下来你说该怎么办”。
“你要不去洗个澡?听说这种时候洗冷水澡挺有效的”。
席景程起身,“你听谁说的”。
“听……”白安然眼神闪躲,“书上看的”。
席景程声音低沉,“你前男友跟你说的?”
白安然身子一僵,垂了眼眸。
席景程尽力压制眼底的情绪,放在她耳边的手撰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你们……”
白安然声音平静,“没有”。
那次她前男友忽然有感觉了,但是他什么都没对她做,自己在浴室泡了半天。
席景程放开她,“以后别自以为是,我不需要女人,要是你真的想多管闲事,那就你自己来”。
经过这次,她哪里还敢。
席景程拿了茶几上的烟,点燃,“你跟你前男友为什么分手”。
“我不想提这件事”。
“你心里还有他?”
“没有”。
“不管你有没有,顶着席太太这个身份,就不能想着别的男人”。
“都说没有了……”
席景程道,“去睡吧”。
白安然松了一口气,“你也早点休息”。
“再瞎想,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知道了”。
别说瞎想,她现在想都不敢想。
白安然中午吃了饭回到公司,前台姐姐就把她叫住了。
“安然,有人找你”。
“谁啊?”
“是一位姓薛的女士,在会客室,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姓薛?白安然一听见这个姓氏,脸色不太好。
她认识的姓薛的人,寥寥无几。
薛如霜已经四十多岁了,保养的很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四五。
看见她的那一刻,白安然面无表情的脸也暗了暗。
薛如霜站起来,手不安的在包的袋子上摩擦两下,显得有些窘迫。
十多年没有见面,这张脸白安然怎么也不会忘记。
“蓁蓁……”
“你认错人了”,那个名字她已经很久不用了。
薛如霜愣了一下,改口,“安然”。
“有事吗?”
“我知道你在这里工作,所以特意来见见你”。
“我没空招待你,也不想招待你,你走吧”。
薛如霜见她要走,忙走到了她的面前,“安然,难道你连看也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我很忙”。
薛如霜想拉她,看见她的眼神之后退缩了,把手给收回去了。
“就一小会儿,妈妈……”
白安然很反感她这么称呼自己。
“你不是我妈妈”。
“我知道你还在恨我,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说完我就走”。
白安然不想在这里跟她拉拉扯扯,之前白霏霏已经来闹过一次,她不想再把自己的私事带到工作中来。
“十分钟,还有十分钟我就要上班了”。
“好,就十分钟,其实我就是想来看你,安然,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在外面没有吃好……”
“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个,抱歉,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