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土财主,大张旗鼓的办货要出海去我倭国!”
“咱们为了这一战,牺牲了多少将士,流了多少血,花了多少银子?现在他们倒好,居然来捡现成的!我的大帅啊!咱们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咱们的胜利成果夺去啊!”
坐在宋青书的马车上,阮大胡子翘着桌子捶胸顿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的宋青书差点以为他也跟自己去恶魔海拼过命了,可惜,就算他如此的急迫,宋青书依旧是不慌不忙的哼哼着摇了摇头。
“不行!”
对日贸易的红利,江南沿海地区的世家可是历历在目,就算是晋商,陕商的北地商人都是有所耳闻,而且这条商路算得上最近的商路了,宋青书回来第三天,曹三喜,张明性,王冲文等大股东就急三火四的召开了董事会,商讨开通日本航线。
然而,这一次宋青书出乎意料的强硬,坚决反对开通日本航线,他是大股东,又是军队指挥者,眼看着宋青书一副不惜撕破脸吵架的模样,董事会也不得不妥协,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但阮大铖祖上可经营过对日的勘合朝贡贸易,他可知道小日本这条鱼有多么肥,不死心之下这货这些天就跟狗皮膏药似得贴宋青书身上了,搅扰的宋青书连和自己家妞亲亲我我的功夫都没有。
“为什么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扬州那帮混球,还有复社那群酸儒,把咱们的银子给赚了?”
听着阮大铖嘶声竭力脸红脖子粗的吼叫,宋青书也实在忍不住懒洋洋的向后靠了过去,揶揄的打趣道:“我说,阮公,你好歹也是个名士,如此满口铜臭成何体统?”
“大帅要是同意开通对倭的航路,老阮这个名士还就不当了!”
阮大胡子是彻底耍无赖了,听的宋青书终于是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开口反问道:“阮公,你觉得,什么是财富?”
“当然是银子了,他郑芝龙跑一船倭国,去时候拉的是货,回来就全是真金白银了,要不他那上千万两的银子还有延平比王府还大的郑家宅院哪儿来的?”
阮大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张口回答着,听的宋青书又是艰难的摇了摇头。
“最大的财富,依旧是土地,有了土地在,就可以创造出无穷无尽的财富!”
宋青书是掏心掏肺的说着,可谁知道听的阮大铖却立马把眼睛瞪得溜圆。
“不是吧大帅,咱们花了几千万两银子打造了如今的舰队,别告诉老阮您现在打算在江南圈地了!”
和这掉进钱眼里的奸臣干脆没法沟通了,宋青书干脆无语的闭上眼睛靠在了座位上,不再搭理这货了。
…………
越来越多的人破产,然而上层却依旧过着花天酒地的腐朽生活,秦淮河附近的花坊,烟柳巷可是从来没寂静过,今个,更是变得热闹非凡,秦淮南区几大家之一的顾媚,她新修建的风月大剧场,今个可是正式开张了。
不仅仅顾媚,最近风头正紧的秦淮乐团也要在这儿开演唱会,而且有大型舞会秦淮风月要在这里上演,据说参演的不下上千人,这可比自己家里养的几个十几个歌姬来的壮观多了,一下子把应天府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吸引了过来。
今个,宋青书和阮大铖的目的地也是这儿。
刚一来,那仿照悉尼大剧院模样的风月大剧场外已经拥挤满了马车与人山人海,穿着白衣的士子书生排着队在那头买票,就算是一些大人物,也在为了停车位而排的满脑门汗水,不过,这对宋青书当然不是问题了。
顾媚是亲自出迎出来,离着老远已经热情的招呼道:“大帅,阮公,这里!”
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顾媚穿的亦是显得华丽非凡,锦绣的长衣袍,头上还带了三条高高的宋青书也不知道叫什么的装饰品,只不过这套装饰让宋青书感觉十分的眼熟,要是顾媚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下方再多出两道魔纹,怎么看都是诡术妖姬一条姐的样子,不过那双大眼睛可比一条姐还勾人的多,上去一个水汪汪的媚眼,看的宋青书心头也是扑腾扑腾跳快了几分。
“哈哈,顾老板,开业大吉,生意兴隆啊!”
美女总是招人喜欢,宋青书也把车上拉达着的脸舒展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听的顾媚却是禁不住一个白眼。
“得了,我的大东家,就别在打趣小女子了!”
这风月大剧院建设理念还真是超前,钢筋水泥和华夏传统木工工艺相结合不说,还提前打造出了地下停车场的理念,在那些不少世家纨绔子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宋青书的几辆马车依次从广场中的下方斜坡下了去。
“就是这儿了,东家邀请到的客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顾媚就不多作陪了。”
顾媚不仅仅是个以色魅人的肤浅女子,令宋青书欣赏她的就是顾媚那股子精明干练,引领着宋青书一行人从楼下楼梯走到楼上包间,在宋青书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她就知趣的下去继续忙碌了,这个客字,令阮大铖顿时疑惑的挑起了眉毛。
敲了敲门后礼貌的进来,一个长相颇为英俊的中年帅哥率先映入阮大胡子眼帘,坐在几人中间,那人明显有着一股子领袖气质。
郑芝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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