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抹冷笑,宋青书随手抽出火枪,砰砰两下,肿着两边脸的那个二货也是胸口喷血倒地下了,顿时,刚刚还叫嚣的那些山下村民又哑巴了。
“看清了没有?”这次宋青书却是扭头对邢红娘说的。
点了点头,邢红娘步履轻快的跳下点将台,领着几个喽啰就冲进了人群。
“这个!这个!这个!”
连着又是三个粗狂的家伙被邢红娘一拳头锤在胸口,没等他们从疼痛中缓解过来,也已经被拎畜生一样拽了出来。
看着惶恐不安跪在点将台前背对着自己的几个混蛋,宋青书脸上又是流露出了冷然,一个冰冷的字直接从他牙缝里挤了出来。
“杀!”
砰~砰~砰~沉重的大木头砸在后脑上,跟杀猪似得,趁着九个人还迷糊没法反抗时候,背后行刑的喽啰已经狞笑的把刀从这些人胸口捅了进去,一刀入体,刀尖从后背扎了出来。
没等这些人惨叫出生呢,第二刀又从另一面胸脯插了进去,也是一刀两个血洞。
最后又是第三刀,这就是江湖上盛行的三刀六眼惩罚,宋青书的三刀又有些不同,这三刀全扎肺上了,血倒灌进肺里,那种痛苦可想而知,一时半会也死不了,看着九个人咕噜咕噜的在地上打滚吐着血沫子,后面的反水土匪脸都惨白惨白的。
包括被火枪打死那两个,前八个所有壮丁都抱成团和山上土匪抗争时候,他八个大老爷们跟着妇孺往外跑,心里没鬼才怪呢!剩下四个,在人堆里鬼鬼祟祟不断制造混乱,就差没在自己脸上写个我是奸细了。
女人的观察了都总是比男人细些,那些货怎么能逃得过邢红娘的眼镜?
不过,宋青书没打算解释,后来搬着粮食上山的两个生产队让他看明白了,这年头仁义是没多大用,人吃人的社会,人们更愿意跟随一些强悍的领袖,像左良玉,杀人魔头,他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当时人传,防贼六分力,防兵得是十分劲头,防左大帅则要把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这么个败类任务,左良玉先后历经朱仙镇等几次大败,偏偏南明建立时候,还有几十万人跟随他,让左良玉成为南明第一军阀。
所以,做人,就得狠起来,站在九具还在咯咯吐着血沫子的九个死鬼背后,宋青书傲慢的对着那些吓得鸦雀无声的反水喽啰们喊道。
“饶过你们?想的美!要是老子说宽恕就宽恕,岂不是人人都敢背叛老子了!你们以为事儿过去了,没门!”
两千多人里头,宋青书最开始设立的生产队其实就剩九百多了,剩下的大多数是别的村儿逃出来的,官府为了埋眼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有的是真跑了没抓到,一块而堵到了宋青书的山寨子前头。
也是没关是不是反水的,这两千人,直接被宋青书给打成土匪中最低等级的捧虎子!虎子在古语中是马桶尿盆的意思,捧尿盆的,也就跟奴隶差不多了,最脏最累的活儿都让他们干,一天口粮只有一个地瓜俩土豆,一下子,让心里不平的山寨留守喽啰全都顺气儿了。
这些人里头,壮丁居然抽出了六七百人,也是,老弱妇孺在官府的追杀中几乎都跑不了,一般只有长得壮的才有能力逃出来,这部分人也被宋青书抽了出来,每个人发个红布绸子刮脑门上,跟着训练着,名头叫纳投名状,等着官兵过来征讨时候插了一两个官狗子,这才能洗清罪孽,从新被土匪们接受!
这些人居住的区域也在寨子东面单独画出了一片,一家子一个房子,额外还有好几十个单身汉,单身女人被分配了两个大通铺子,为了防备这些人,这片区域还被用栅栏门给全隔了起来。
这年头,能活着就不错了,想起刺,没看点将台前面那十来个倒霉鬼吗?就算被如此对待,也没有谁敢抗议,有气儿只能忍着。
真是跟关牲畜一样,到了晚上,大门一关,眼看着外头拿着胳膊粗细的锁链子把门锁了,里头的家伙都眼巴巴看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饶是如此,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赵二蛋依旧余怒未消,恶狠狠的对着栅栏里头吐着唾沫骂道。
“你们这帮杀千刀的反水贼听着,晚上不许出栅栏,违者,杀!尤其是那个房子更不能去,那儿可是咱们伏牛山用来镇山不倒的宝贝,大当家的眼中宝,谁他娘的去亵渎了宝贝,泄了咱伏牛山气运,老子他娘的剐了你们!”
骂完这一同,赵二蛋终于心满意足的哼哼着出了去。
然而他却没注意到,他这翻话说完之后,倒是有好几双感兴趣的眼睛一起瞄向了距离大操场不远西面那个包的严严实实的小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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