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顿时一阵阵呜呜的声音传了出来。
箱子里可是够情趣的,一男一女两个被扒的就剩下肚兜兜裆布,背对背五花大绑的捆在一起,捆的时间够长了,那三十来岁的美妇娇嫩的胳膊都捆的通红,两人的大腿还盘坐在一起被绑着,眼睛蒙的,嘴里塞的臭袜子,一动都动不了,听着箱子连续开合,两人都是呜呜叫个不停。
别看脸蒙住大半,嘴也撑变了形,可就算这两人化成灰恐怕施天福也认得,一个是他发妻张氏,一个是他情敌,差不点要了他命的前代县县令,后来的忻州知府赵庆。
害命之仇,夺妻之恨,原本施天福还以为这辈子这仇都报不了,可万万没想到,如今一对奸夫****居然能以这个形式出现在自己面前,施天福激动的手都哆嗦了。
“也不用太感谢我了,这张夫人是大忻州城时候,自己送上门的,还有这赵知府也不贵,一头毛驴换的!”
这俩人抓的还真有意思,攻进忻州那天晚上,想着这事儿的宋青书第一时间带着亲兵直奔府衙,没等进去抓人,这张夫人倒是自己出来了,还以为是那队官军进城抢掠,仗着自己叔父是宣大总督,上去就颐指气使的给宋青书等人好一顿骂,正好,她大骂中把信息都对上了,宋青书挥挥手,就一根麻绳绑了来。
至于这赵知府,还真是一头毛驴换来了,曹操这货卑鄙,自私,阴险,还变态,但唯一一点闪光点就是嫉恶如仇,他攻下的县城,清官丝毫不犯不说,还要奉送银子恭恭敬敬放走,贪官吗,自然是男的杀光,女的充军,这赵知府可是标准的大贪官,在芦板寨送上门去,直接就被曹操绑了。
要不是宋青书派人去的早,这货差不点没让罗汝才剁了下酒,一听是宋青书的仇敌,难得曹操卖了个面子,一头毛驴把这货换给了宋青书不说,还附赠抄锦衣卫的行刑刀若干,也是够便宜的了。
唯一两人的风险就是活着带回来,这要是跑了,宋青书可就全暴露了。
生怕施天福激动的晕过去,宋青书赶忙笑着说着笑话,想让这货放松下,谁知道施胖子哆嗦了半天,却是对宋青书抱了抱拳。
“东家,能让我单独待会吗?”
居然还被撵出来了,宋青书还真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过他也理解这货的心情,一面慌着脑袋往外走,一面还说着。
“老施,箱子底下的抽屉有鞭子,蜡烛,外头我还在忻州请了个衙门的用刑高手,再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别客气!”
没有说话,施天福重重的对宋青书一抱拳鞠躬而下,这一礼,无比的郑重,一切尽在不言中。
宋青书刚走到回廊,里面暴怒的骂声已经传了出来。
“贱人!老子一心一意对你,你就这么对老子!还有姓赵的你个杀千刀的,当初老子如此信任于你,兄弟相称,家业相托!比霸占了老子家产不说,还拐走了老子婆姨?老子抽死你们一对贱人!”
听着里头响亮的耳光声,宋青书禁不住无奈的耸耸肩,居然还有这一段,又是经纪人出轨,还好这回赵庆这小子不姓宋了!
接下来这些天,宋青书过的就滋润多了,这年头虽然资本主义萌芽了,但大部分还是小手工作坊类似经营,像宋青书聚拢了两千多女工,如此大规模的服装厂还真是前所未有,这次抢回来了十万多匹娟布,丝绸,还有草原弄回来两千多捆皮草,小半个月时间,两万套各式各样的成衣,三千件颇为考究的皮大衣已经堆积在了加多宝商号在代县城外的商栈里。
而且这段时间,忻州逃难过来的流民涌入代县两三万人,吸纳了一大半,留下足够的农业人口,宋青书又开了个纺纱厂,这头收棉花纺纱线,然后直接进制衣厂做成成衣,他的轻工业算是起来了。
另一头,李裹儿这个服装设计师还真是米兰级别的,弄的的成衣样式不仅城里的大户人家喜欢,就连贫民百姓也挺看好,光代县就卖出去一千多件,这可是物资贫乏的明末,大户人家都是衣服哥哥穿小了给弟弟,穿破老了送穷亲戚的时代,这么短时间内小小的代县能有这销量,已经算是相当惊人了。
令宋青书高兴的是,自己弄出来的西装还有中山装,在代县居然火了起来,这一套穿着清爽,不似以往儒生的长袍大袖那般邋遢,华夏本来就有崇尚胡服新奇的习惯,定制的西服卖出去一百多套,如今县里的生员聚会,不穿西服都不好意思去了。
大环境下忻定盆地也是随着革左五营,曹营东西而去而变得清净下来,除了邱明又来信要了一万两银子外,也没有出什么大事,然而,就在宋青书感谢着飞天小女警,要把这个月过去的时候,九月二十二,又一个意外再一次来到了宋青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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