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干什么?我还没穿衣服!”
被塞到车上,余子游拉了拉身上的睡袍将自己露出大半截的大腿给遮上。
吴速哪儿还有空听他墨迹!他扭头冲他歪着唇笑,“怕什么?你就算光着身子在外面跑也不会有人喜欢看你。”
“嘿你小子...”
“嘿什么嘿?最恨别人说我黑!”吴速扭头冲前面低吼,“高原,开车。”
“好嘞。”高原晃了晃那头耀眼的蓝色头发,座驾在他的操控下在凌晨无人的街道上疾驰着...
...
京都。中午。
冷潇汉坐在办公室里,面前堆放着一厚沓等着他处理的文件。
门口忽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他低头看着一份刚送进来的材料,头也没抬的高声说,“请进。”
门开了,脚步声渐渐走近,冷潇汉的余光瞥见站在他办公桌对面的蓝色西装的一角,却没听到那人出声,他疑惑的抬头,看到迟旭时他愣了一秒。
他直起身子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盯着迟旭问,“不是给你放假了吗?怎么?昨天晚上一见面就吹了?不过,我怎么好像听说某人出手特别大方,送给对方一套价值不菲的宝石项链呢?”
迟旭双手插在口袋里挑起眉毛哼笑,“你还有闲心管别人?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看的材料就是关于朱礼准备将股权转让给白冬的内容吧?头疼不头疼?心烦不心烦?”
“你来看热闹啊?再不滚出去我就取消你的假期了啊?”冷潇汉嘴角轻抽,“就没见过你这么狂的助理!”
迟旭浑不在意的笑笑,“我也没见过你这么没正形的总裁。”
“我草,我给你时间让你去寻求梦中情人有错吗...”
迟旭的双手撑在桌面上迎着他佯怒的目光笑问,“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
这时冷潇汉手边的座机响起,他拿起来放在耳边,几秒钟之后,他神色阴郁的说了声“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把手里的材料一丢,皱眉怒道,“朱礼这孙子,亏我外公这些年这么照顾他,吃里扒外!现在白冬已经拿着协议去医院了,你想想办法,让他们见不成。”
“来之前我就安排好了,放心,朱礼和他老婆这会儿都被转移到了重症监护,不允许任何人看望!白冬去了也是白去。”
冷潇汉扭头给了迟旭一个赞许的目光,不吝美言,“迟助理不愧是商圈里赫赫有名第一助理!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一双慧眼!既然你今天过来了,就随我去一趟老宅吧,老爷子喊我过去,我正犯愁呢,你跟我去,有事能帮我挡一挡。”
挡一挡?
迟旭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唉,这不是个长久之计,你得想想办法,我不能总当你的挡箭牌吧?”
“呵。我尽快!”
冷潇汉站起来扭身拿起外套往外走,迟旭跟在他身后一前一后上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迟旭看着电梯那光滑的可以当镜子照的内壁,发现自己的眼圈儿黑的像熊猫,他蹙眉叹道,“是我们多想了,乔雪虽然不是乔睿的妹妹,但她也不是什么心怀叵测的人派过来对付谁的坏人,她只是为了逃婚,不想被家人找到而已。”
“哦?那她真名叫什么?她是怎么知道乔睿的事儿的?”
“她真名就叫乔雪,是栾城轻纺业巨头乔尊的家中独女,乔遵多年前曾被一伙歹徒绑架,当时一位姓陈的警官为了救他身中多枪,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从此以后也落下了病根,双腿不能正常行走,只能在轮椅上度日,后来乔遵为了报答陈家的救命之恩,就许诺把女儿嫁给他家的儿子陈鑫,陈鑫现在任栾城公安局的副局长职位。”
电梯门开了,两人走出来,冷潇汉歪着头看着迟旭说,“睿哥家人在海上失踪的时候,睿哥曾去公安局备案找人,后来又取血留过DNA,这么看来,那个乔雪是在陈鑫翻阅过去的案例时无意中发现了睿哥这个案子,并且觉得睿哥人已经不在了,她扮起他妹妹来就更加不会有被揭穿的风险?”
“嗯。她是婚礼的当天逃的。因为那天她身边看守她的人最少。信却是在婚礼前两天发的,就在陈鑫的眼皮子底下从警局发出来的,而里面留的她的地址其实就是一家家庭住宿的地址,她把手机里的卡扔了,用手机当做房钱和饭前压给了房东,还和房东要了一身破旧的衣服换上。”
“呵。”冷潇汉扯动着嘴角轻轻一笑,眼中却透露出一丝痛楚,“我就说么,在海上遭遇了风暴,怎么可能会生还?更何况她当时还那么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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