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低沉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席央央声音也柔柔的,她喜欢听他这样称呼自己,常听常喜。
年北琛没有回头,轻声问:“你用的什么洗发水?”
“什么?”席央央愣了下,这个男人的思维一向很跳跃,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好香。”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二个字,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暗示,也不知道是不是年北琛嗓音性感至极的关系,席央央面上一阵阵发烫,连口齿都变得有点不利索:“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的洗发水。”
年北琛没有再多说什么,静静的享受着这个时刻。
“可以了吗?还痛吗?”席央央都不知道自己吹了多久,直到感觉嘴巴都有点僵痛了,才出声问道。
年北琛虽然很舍不得,但也知道她一直这样给自己吹下去会很辛苦,低声说道:“已经不痛了。”
“我以前都不知道,我还有这种功能。”听到他说不痛了,席央央忍不住地吐槽。其实,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心里清楚,只不过,她愿意配合。
“你的这种功能仅限于我而已,对别人不一定好用。”
年北琛赶紧提醒她,似乎怕她也去当别人的解痛药。
席央央哼了一声:“那可不一定。”
虽然席央央停止了吹气的动作,但是她看到刚才贴好的胶布有个位置翘了起来,就想用手指把它按回去。因此,两人此时还维持着刚才的状态。
“席!央!央!”
听到席央央回答,年北琛突然转过了头,眼神里透着警告。
“别忘了,除了你,还有猎猎呢!”席央央抿了下唇瓣,显然是憋着坏笑。
而年北琛刚一转头,席央央根本来不及闪躲,他的俊颜无限放大的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间,有种奇特的情愫在流动,他们似乎都听到了对方心底的震颤之音。
席央央从他深幽色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紧接着,他的俊颜又放大了一寸。
他吻上了她的唇,牙齿轻轻的咬住,咬了咬,不是很用力,却足以让她的唇瓣充血、红肿、娇艳欲滴!
似乎在惩罚她能气死人的小嘴。
这个心意相通的吻,比刚才那个来的更加旖旎深情,席央央一点点沦陷。
不一会儿,他便满意地听到她发出如猫咪般的呜咽,同时也感受到她身躯细微的颤抖。
年北琛吻得更深更火热,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入怀中。
直到感觉她快要不能呼吸了,年北琛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
“呼……呼……”席央央像是一个即将溺水的人重新来到了岸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知是车内的空气太过稀薄,让席央央呼吸不顺畅,还是因为刚才的那个吻太过于热烈,席央央的脸上和脖子都染上了一股异样的潮.//红,流出的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头发,迷离的眸光中拢上了一层云雾。
见她这幅样子,年北琛眸光一暗,他再次低首,灼热的吻再一次印在她的唇上,狂.//野如暴风骤雨般,逼的她不断地向后仰头,而她退,他就进,步步紧逼,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直到席央央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坚硬的触觉,她才发现年北琛已经整个人都欺在了她的身上,并将她递在了车门上。
“不要……”当她感觉到年北琛的下身,正有一个热热的坚硬定着自己时,她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手腿并用。
在这样下去,她怕自己真的扛不住了,管明天的报纸的头条是啥呢!
感觉到了身下女人的反对,由于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年北琛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迅速的撤离了她的身体,回到了属于他的驾驶位上。
别看他们刚才温存过,她没有怎么反抗,可是,他昨晚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可能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消。
为此,他感到深深的自责。
他不想也不会再强迫她,他不想被她讨厌。
可,就算他克制住了心里的欲忘,生理上的却远远还没有消去。
只见他那里腾起了一座小山,隔着裤子,也能看出它的气势汹汹。
年北琛羞于自己此时的尴尬,紧抿着唇,从牙关里挤出了几个字:“指不定哪一天,我就被你磨.//死。”
席央央面上依旧带着羞红,虽然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可她也不是无知的少女,自然知道如此隐忍着的年北琛有多难受,她也必须承认,她自己也的确动了情。
甚至,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她的内心深处,不排斥也不怕和他发生点什么。
她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毕业后,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讨生活,她不是没有被人暗示过,但是,她宁可一直当无法出头的小助理小副导,也不想出.//卖.//身体。
可是,遇到了年北琛,她就感觉自己的矜持越跑越远。
但,这里不适合。
“我们去我家吃午饭吧,我给你做。”
席央央刚坐直了身体,呼吸还没有调整均匀,就听到了年北琛的话。他的嗓音因为无处发卸的情绪,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
虽然是陈述的语气,但更像是在询问她。
不用多想,他想带她去他家,绝对不可能是只做饭这么简单。更想做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席央央并没有出声回应他,但也没有表示拒绝,就是脸红的不行。
年北琛这个时候倒是挺开窍,明白她默认了他的提议。
他简直欣喜若狂,整颗心都已经飞出了窗外,恨不得能马上瞬间移动到家里。
他重新启动了发动机,车子绝尘而出。
由于不是高峰时期,公路上的车不是很多,年北琛能把小甲壳虫开的像赛车一样,连续不停地超越了前面一辆又一辆的车。
席央央的眼睛目视着前方,心里面却久久无法平静。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莽撞了,甚至,有一丝丝后悔,就这么答应了年北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