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修道人,那是僧侣。僧侣最喜让人放下,我们道人讲究天道好轮回。以得报怨,何以报德乎?”
“我喜欢你们道人。”
这作风,甚得他心。
爱恨分明,直来直往,不做作,不虚伪。
到家以后,两个人都觉得一身疲惫,轻灵冲了凉,一出来,发现那登徒子又在她床上躺着。
“你是昨日脱衣舞还没跳够吗?”
她板正着脸,又要去取黄符,突然风衣口袋里那个叫“手机”的方块疯狂地响起。
这是白日里,陆清寒连着衣服一起送给她的。
她狐疑地接过:“喂?”
“轻灵,是爷爷。”
爷爷?今日才拿到的手机,爷爷怎么会知道她的号码?
“你不用猜了,是我主动联系的小陆。”
爷爷就好像洞悉了她心里的想法一样,主动替她解了疑惑。
“爷爷,有事吗?”
爷爷知道她修道,很少打扰她,今天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
爷爷的沧桑嗓音隔着电话传来,有些严肃地对她说道:“小陆跟我说,你拒绝和他亲近。轻灵,爷爷知道你从小在山上长大,没有和男人打过什么交道。可是小陆不同,他是你以后的丈夫。你要听从你师傅的安排,不能够拒绝排斥他。”
“可是爷爷……”
“没有什么可是,不要让爷爷和你师傅失望。”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轻灵有更多的解释,听筒里就传来嘟嘟嘟的挂断音。
轻灵沮丧地放回手机,回头哀怨地看着陆清寒,见那登徒子正挑着眉,一脸得意地看着他,撅着嘴爬上了床。
“怎么?不反抗了?”
陆清寒长手一捞,轻灵小小的一只就被他揽入怀中。
轻灵打少就听话,从来不忤逆长辈的意思。即便是嫁人这样的终身大事,她也遵从师命找了来。陆清寒就是拿住了她的软肋,逼她就范。
哼,狡诈之徒!
男人得逞以后,深深地嗅了嗅怀中小人儿的头发,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开始不安份,一双手又在轻灵身上蹭来蹭去,轻灵又羞又恼,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银针比在陆清寒的脖子上,威胁道:“爷爷只说让我不要拒绝你的亲近,可没说不让我拒绝你的逾矩!咱们尚未成婚,你这样于理不合。若敢再进一步,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这根银针扎不死人,可也能叫他痛个半死。她是听话,但也不是什么任人搓扁揉圆的软柿子。
陆清寒顿时觉得头疼无比。
他这媳妇儿,怎么跟只刺猬似的,全身上下都那么扎人。
“好好好,那我就只抱着你,这总行了吧?”
两个人一人退了一步,相安无事的睡了一晚上。
不对,只有轻灵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陆清寒的手臂被当做枕头给她枕了一夜,差点废掉。这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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