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以及庄上的农户,可依旧一无所得。
“回去!”
欧阳修扶着墙壁出来,有些无奈的道:“此事得慢慢来了。”
沈安回到家中,郡王府的人竟然没来,连赵仲鍼都不见人影。
“郎君,这是在避嫌呢!”
郡王府此刻来找沈安,那会把沈安拖下水去。
庄老实一边说着,一边让人去做饭。
“郎君,洗个澡,赶紧吃饭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沈安再次进宫。
垂拱殿里,欧阳修说了昨日的情况,一言以蔽之,没结果。
没结果就是结果。
富弼看了沈安一眼,觉得他是白费劲了,汝南郡王府这次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赵祯淡淡的道:“慢慢的查。”
稍后议事结束,沈安走了出来。
群臣见了心中就不屑的冷笑着。
这事儿就慢慢的拖着吧,
“陛下,此事定然是污蔑。”
赵祯有些不耐的道:“是否污蔑自然有公论,你且回去。”
得!
皇帝被你闹得头疼,干脆把你来参加朝会的资格暂时剥夺了。
沈安梗着脖子道:“陛下,臣知道华原郡王的病,郎中说肝气郁结……”
赵祯捂额道:“你想说什么?”
沈安说道:“肝气郁结乃是昼夜颠倒的功劳!”
“胡扯!”
有人出班说道:“巫蛊一旦被消解了,什么症状都没了。”
这是一个死结,沈安昨晚让郡王府的去打探病情,得了结果就知道没啥用。
但这只是一个由头而已。
沈安突然开始在袖口里摸索着,赵祯眨巴着眼睛,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
——这小子要出幺蛾子了,阻止他!
沈安先摸出一张纸,上面看着有一些玄奥的线条。
他把这张纸展示了一下,说道:“臣这张纸是昨夜叫人去城南找到了一个专门装神弄鬼的张老二画的,张老二诨号天机子,汴梁城的都认识他。他说这张纸只要放在人的身上,隔夜就会重病不起……”
“臣昨夜上床前就戴着了。”
肖青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的,不禁就退后了一步。
这人是在作死啊!
沈安把纸放在地上,接着又摸出了一个人偶。
轰!
这个人偶太给力了,通体用白色的布包裹着,面目用朱砂勾勒,看一眼就觉得阴森森的气息扑面而来。
殿内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陈忠珩觉得心肝肺都在一起颤抖,他指着沈安喝道:“大胆……”
沈安抬头,一脸老实的说道:“别担心,这上面写的生辰八字很清晰。”
“谁的?”
陈忠珩不着痕迹的往皇帝那边移动而去。
“我的。”
沈安把人偶四处展示了一番,却没见大家都面如土色。
这可是人偶啊!
卧槽!
而且还写着生辰八字,这沈安可是想作死?
赵祯霍然起身,骂道:“别人都避之而不及,你竟然胆大如斯,来人,拿去烧了。”
“别啊陛下!”
沈安摸出了一个东西,边上的肖青马上就跳到了一边,喊道:“沈安行刺!”
“刺你妹啊!”
沈安拿着一根细长的针,用力的刺了下去。
针头在闪烁着寒光,证明刚被打磨过。
“哦……”
周围的重臣们都瞠目结舌的看着沈安一针就扎进了那个人偶的胸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