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不由羞的身子一矮,骂道,“混蛋!看哪呢?”
“嘿嘿,挺起来就是让人看的,不想被人看,有种你压回去啊!”萧山根本不是那种会羞愧的人,反而变本加厉,更加肆无忌惮。
田雯气恼难平,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觉得萧山恶俗,反而觉得很美妙。
或是感觉到自己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的想法,田雯赶紧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转移了话题:“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小心点吧,王思苯家大业大,要是真雇佣国际佣兵对付你,警方也难保你平安。”
即便相信萧山的身手,可敌在暗,他在明,人家刻意偷袭,总归是防不胜防,就算警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他的安全。
“我都说了,给你证据,到时配合我抓人就好。”萧山忽然伸手一抓,将田雯的咖啡抢过来,摇头晃脑地说道,“你不喝,真是浪费了。”
咕咚咕咚!
田雯目瞪口呆,她刚才轻抿一口,杯边还带着自己的唇香,却被萧山抢去喝了,那岂不是两人有了间接的嘴唇接触?
似乎想到什么,田雯羞的俏脸泛起桃花,连雪白的玉颈都被染红。
本应是严肃的话题,却被萧山搞的气氛旖旎,让田雯一晚上脸红好几次,这在她工作生涯中都是从没有过的事。
萧山的吊儿郎当,既让田雯哭笑不得,又让她心情波澜起伏,下意识地愿意多花一点时间,哪怕跟他闲聊,都觉得时光很美。
不知不觉,人家咖啡店都要打烊了,田雯虽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在杨坚一个紧急电话的催促下,与萧山告别。
送走田雯,萧山也没停留,心想王小胆房子被烧,估计没有住处,就打电话让他先到自己的出租屋住上几天,寻思着等他心情平静了,给他找点正经事做,也能缓解一下悲痛的情绪。
闷闷不乐的王小胆,跟着萧山回家,洗了澡换过干净的衣服,却对萧山欲言又止。
毕竟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从小辍学在家,没有正经营生,如今家中又逢大难,难免会出现不知所措。
“山哥,我想跟你练武!”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王小胆吭哧了半天,终是说出了心里话,他要练武,表情非常坚定,那种坚定与他瘦弱的身体很不相趁。
“练武干嘛?”萧山靠在软皮人造革的沙发上,随手抽出一根烟,眼睛微微眯着,笑问道。
“如果我有功夫,今天碰到于成就不会让他得逞,就能救我妈一命,还能拯救其它被火烧死的人。”王小胆咬牙切齿地说道。
“于成真死了吗?”萧山忽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让王小胆表情一滞,眼中明显带着诧异和不可思议。
王小胆表情有些狰狞,他伸出手,对萧山说道:“山哥,给我一根烟!”
“你要烟?”萧山扬扬手中的香烟,目光略有些黯淡地看着它,轻声笑道,“我的烟...你不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