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玟看过锋刃后,命管家召集了府上所有的佣人。
“不用我说,相比大家也知道了,齐攀昨日收我牵连,为户主周全亡故,在这儿,我当着大家的面,郑重承诺,齐家上下往后所有开销由将军府全权负责。”
下人们没想到李知玟召集他们是要说这件事,齐攀死了大家都知道了,还有玉清小筑日日陪伴小谷姑娘的那位小公子,也受了重伤。
归根结底,死的是将军府的下人,伤的是陪读的公子,都是地位不高的人,搁到寻常人家,陪一大笔抚恤银子,已经是东家极其重情义了。
“今日叫大家来是想说几句心里话,不管各位是厨娘还是洒扫小厮,都是咱们将军府的一份子,就不能让被人欺负了去!齐攀此事我和将军已经商讨过,怀化将军府追查到底,伤了我府上的人,休想我会善罢甘休!”
李知玟说的那叫一个掷地有声,简直和殷啸每每出征前的誓师大会相媲美,这番话无异于是一针强心剂,打在众人心上。
他们为奴为婢,命如草芥,夫人不仅处处厚待他们,还这般替他们撑腰,让人怎么不感动?
“什么她竟然没死?”
书案后的男人全然没有想过这种可能,这样的天气和路段,即便摔不死也要冻死,那个女人命竟然这么硬。
书房紧闭的大门被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推开,驼色缠枝葡萄纹妆花缎裙的一角先迎入眼帘,紧接着是穿着粉色绣鞋的小脚,轻轻巧巧的踏进来。
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唯有露在外面的一双美目,被大红的披风映的水波荡漾,再细看里面好似有一汪神泉,勾引着人去探索。
“颂郎怎么发这么大的火,笙菁都不敢进来了。”
眼见是她,陆胤颂才稍稍压抑,不耐的挥手让那人先出去,书房里只剩赵笙菁与他二人。
陆胤颂心里憋屈的很,好似一记重拳打在棉花套子上,闷闷的同赵笙菁讲。
“颂郎找人暗杀李知玟?”
赵笙菁也惊了一下,早知道陆胤颂是个没脑子的,但是没想到蠢到这种地步,若是真让他随随便便刺杀了去,她现在那里还会举步维艰,步步为营?
“颂郎这会好生糊涂,只怕怀化将军已有察觉,我们还是先找好退路的好。”
陆胤颂自认为十拿九稳,根本什么后路都没给自己留,眼下被赵笙菁点醒,殷啸虽然现在以及被兴盛帝闲置,但这人却是有几分本事,纵然陆胤颂是个极看不起武将的人,也对殷啸侧目。
这样的人若是能为他所用,必定是如虎添翼。
只可惜今日之事,殷啸注定不会加入他的阵营了,不过区区一个武将,不要也罢。
第二日一早,陆胤颂以请安未有,带着赵笙菁去了容妃的住处。
容妃听闻儿子做的蠢事也是气的脑仁儿疼,她在宫里斗了大半辈子,首当其冲的一点就是,没有把握的事情坚决不去做。一旦出手必须有所回应,不然还不如蛰伏着。
但是眼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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