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过不少的酒,那种带着酒气味令人难舍难分,至少处于极度暴躁的陆少臣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反应来此判定。
他咬着她的唇瓣,就跟猎鹰逮着了猎物般,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宋相思两片唇瓣疼得要死,但凡现在给她口气说话,她会求他放过自己,那样的他令她害怕恐惧。
与其说是强吻她,不如说是变相的在生吞了她,因为她的整张唇被他禁锢在嘴里。
有时候人被逼急了,会大脑空白,一味反抗,产生自己也预料不到的潜能,使出无穷大的力量。
宋相思当真是被逼得无路可退,只要是使得上劲儿的地方她都发挥出来,颇有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往前顶开,终是不负有心人,一只脚从陆少臣的控制中抽离。
不做丝毫停留,她右脚一拐,勾住他的小脚,使劲儿的勒,主要目的就是想将人绊倒,借机逃脱。
陆少臣没杠住她激烈的勒力,小腿一阵阵的酸麻往上噌,硬是给生生退避了几分。
紧接着,耳边响起她暴怒的声音:“陆少臣,你要是神经病犯了最好去医院看看,别在我这乱发疯。”
她一时间怎么想的张口就怎么说,完全没考虑过如此之话说出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会将自己陷入如何局面。
陆少臣身子几乎将她面前的光挡得所剩无几,看不大清楚她脖颈处根根凸起的筋,连她脸上的表情都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她愤怒恶气十足的口吻足以让他心口翻腾。
说到底,她还不就是烦躁他,一心想要离开,那他这一路来给她遮风避雨,做的那么多事又算什么?
所有的心酸一涌而起,连他自己都快分不清理智到底还尚存多少,被她用那般口气怼的感觉,就像一只铁撬在他心里开了道口子。
很深很深,伤口痛得要死,殷红的血液滴答滴答往地板上流淌,看得人作恶又阴寒,他满脑子只有这样的感觉。
心疼得有口难言,眼前面对的是她愤愤发狠的模样,他的心百味掺杂,烦躁心疼,自嘲难堪,更甚之则是那种求而不得的不甘。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忍不下去了。
宋相思看不懂他,看似平静的面孔下,实则隐藏着足可将她连人刮走的风暴。
只见他左眼皮猛地跳动一下,抓住她的手没头没脑的往里走,宋相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跟不上他速度急,弧度又大的步子,脚下打了好几个踉跄,险些直接摔地上去。
她身子往下沉,一个劲儿的死坨住揪着她的那只手,急切的吼道:“陆少臣,你放开我。”
陆少臣完全化身为了一只扑食的兽,几乎是拖着宋相思往里边走,拎小鸡似的将人往卧室拖。
她也知道他的目的,朝着他拽着自己的手上又是抠又是捏,奈何对方吃了秤砣铁了心,下定了决心不放人。
她倔,他拉着颇费力,干脆伸手一搂,轻而易举的往上抬,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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