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思头疼,要是有地缝她就算撞破脑袋也钻进去躲躲,连忙抽着纸巾伸手帮他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相思,我发现中国一句老话说得真对。”遭此劫难的当事人强忍怒火,撇开她的手说道。
“什么话?”她敢言不敢笑,死憋着,一双犹比铜铃大小的溜溜大眼瞪着他的胸腔处。
有时候真是眼睛能道出千千万万种奇妙和幻境,酒水洒透了陆少臣胸口往下的净白衬衫,衬衫的布料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他肌肤上,里边紧绷的块头清晰可见。
宋相思脑海中下意识形成一幅羞涩画面,他在浴室仍由热水兜头而下,一股股冒着热气的水流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滑过,他仰头闭眼喘粗气,胸前一起一伏。
此刻,她特别想表达一句话:不比不知道,货比三家才晓得什么叫极品,陆少臣就是男人中的极品,世间难得的几人。
“真是丑人多作怪。”陆少臣拿着纸巾擦得有些不耐烦,干脆放弃,狐疑盯她,心里一个怨不知何味,轻飘飘的吐息。
他现在不想过多的损她,又咽不下去那口恶气,语气里尽是无奈跟悲催。
谁让他温柔体贴的都不要,唯独稀罕上这么个不出点事就得上房揭瓦的女人。
宋相思都以为他又要开损了,闻言哽了下,随即扯动嘴角说:“现在要回去换衣服吗?”
他那么洁癖的人,这会儿铁定受不住了吧!
心头火已经烧得旺盛,脸上的表情却极度淡定,他唇瓣张合,幽幽道出:“又不会死人,回什么回,我还饿着肚子呢!”
他其实想说的是,她给他夹那么多的菜还没吃,怎么能走,可每每甜言到了嘴边就变了味道,生生说成了冷言冷语。
宋相思咕噜囵吞了口口水,打量他脸三四秒,确实是张天下难得的帅哥脸,浑身矜贵气藏都藏不住,哪怕是搁大东北天寒地冻时穿件俗得要命的军绿大棉袄,估计都有种独特的气场。
世间如此多的女人,他又是那么出挑的有钱男人,难道就从没一个另类点的给他拿下过?
骤然间,脑海浮现舒音的身影,那个抛弃了他跟人家去结婚的女人。
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疑惑,大着胆儿问:“我想问你个事儿?”
陆少臣嘴里嚼着东西,右脸微鼓起,格外的迷人有个性,语气轻淡的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宋相思眼皮轻挑,意味深长的问:“你对你的初恋是什么看法?”
他吃东西的喉咙噎了一下,随后装作不以为意的径直回道:“陈年旧人。”
宋相思砸吧砸吧嘴,继续问:“那你跟她……”
陆少臣又不傻,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不就是想问他跟舒音关于那些媒体传闻到底是真是假的。
唇瓣开启,他翻眼皮瞅着她,故意饶了个弯子:“你是不是早就想知道那些事了?”
宋相思见自个儿心思被猜透,单刀直入道:“那你说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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