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劲儿的勾动嘴角,俯头唇瓣贴在她耳边低喃道:“我已经很轻了,怎么还会疼?”
两个身体健康的年轻人,窝一间屋子里谈疼,加上他话里话外的煽风点火,暧昧因子满天飞。
宋相思耳根子酥麻,背脊紧绷,头皮至脚底板每寸肌肤都在生长鸡皮疙瘩,干巴巴的捏着嗓子眼说:“继续继续。”
陆少臣衬衫都是私人订制的,大到布料,小到针线缝边,纽扣都精细过极,简单看似不过就是头发丝缠在扣子上,实际上跟搅进车轮里不相上下。
动手弄了好几下无济于事,宋相思眼里沾到他衬衫上的酒,被酒气熏得有些作呕,就差晕过去。
“陆少臣,我受不了了,求你快点。”
由于心力交瘁,她声音从先前的强势霸道变成软糯轻柔,其间还夹杂她低声求饶,听在陆少臣耳朵里就像是一种女人在那个时候才能发出的声音,挠得他心痒痒。
没错,就是那种感觉。
倘若没有这样的画面,没有人会怀疑,百分百确定这就是一个女人跟男人的享受声音。
陆少臣从不做作,他大胆承认此刻就是想要她,还是特别想,想听她在承欢时从喉咙里喊出的娇柔声,那一定特别好听,特别能激发他的迸发力。
他心猿意马,满脑子想着跟宋相思那啥的画面,手上好一会忘却了动作。
宋相思捂着口鼻,声音含糊不清:“你在想什么,干嘛停下来?”
她坐他双腿上久了,姿势还别扭,腿麻扭了几下身子,两人紧密相贴的。
弄得他有些心乱,陆少臣开始后悔撩她,没功成身退,反倒自己掘坑往里跳了,还得自己刨土埋上。
视线扫到餐桌上一柄用来撬剁椒鱼头的刀子,陆少臣伸手拿来,动手前他低声安抚她:“别乱动,很快就好。”
即便非常想让她在自己怀里多呆会儿,最想的还是对她压身霸王硬上弓,但他更担心会伤到她,再说来日方长,他不急于这一时,以后有得是机会。
宋相思余光已经瞥到他拿刀的动作,心想着他是真打算要狠心割断她的头发,扑通扑通跳的心脏缓了下节奏,无故像是给人紧紧捏在手心里,阵儿阵儿的闷疼。
都说发丝连心,古时候的男人最疼惜心爱女人的发,如今陆少臣真要做那个狠心断她发的男人。
她心里、鼻尖、眼圈通通莫名酸溜溜的,下眼眶盛起的雾气在里边打转。
可她没有选择,只能逼迫自己闭眼沉气,等待一切尘埃落定。
“叮”一声纽扣落地声,耳边同时响起的还有陆少臣宠溺关怀的柔软嗓音,他伸手帮她理顺长发,说:“好了”。
宋相思慢半拍的从他腿上起身,坐回原位去,盯着地板上那颗似铂金色的纽扣心间泛酸。
这是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结果,陆少臣竟然不是剪断她的头发,而是剪掉了自己衬衫的纽扣。
她望向对面正在理白衬衫的他,因为纽扣剪的是第三颗,陆少臣索性一不解二不休,上边两颗也干脆解开,隐隐约约泄露出他常年锻炼形成的紧绷肌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