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主位上的陆庭丰耳边轻语两句后,老人也是脸色难看到极致,顺话将视线扭到陆昂身上。
正在这时,有人提议要出去上洗手间,刚站起来,只听身后一道冷呵:“坐下。”
声音来自陆昂,他勾唇笑着看向众人的同时,众人也都不知所意的看向他。
“进了这道门的人,从现在开始谁都别想出去,不然就只能死在这里。”
起先还有人以为这只是开玩笑,陆昂再怎么说也在陆庭丰膝下养了这么多年,没有血缘关系,起码也有养育之恩在。
直到屋内忽地响起一道枪声,带头的一席黑衣,嘴上戴着口罩走进来。
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排持枪,同样蒙着口罩的男人,个个样子彪悍,甚至还有外国人的脸孔。
“我本来不想动用这些武力,可是谁知道陆少臣他不听话,非要揭穿我,那我只能让大家来个同归于尽。”
登时,一屋子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唯恐子弹不长眼就穿破了脑门,要了身家性命。
陆庭丰是战场上下来的人,服役那会儿怎又没尝试过子弹的味道,他倒是不怕,只是这满屋子都是无辜的人。
陆家上下几百好人,老少妇孺都聚齐在这了,陆昂当真是狼子野心,算准了时候来的。
“陆昂,我真是小看了你了。”老爷子年岁已长,他伸手去握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这些表情都被陆昂尽收眼底,他瞥了一眼陆少臣空空如也的座位,唇角勾着阴冷的笑:“老爷子,今天可是祭祖的大日子,你这个小孙子也太不懂事了,迟迟未到是什么意思?”
眼前这个局面,陆庭丰倒是真希望陆少臣能不要出现,最起码所有的人还能寄托一丝希望在他身上。
陆昂是怎样的人,他太了解,跟他生父那时一个德性,见着肉就往死里咬的人。
陆振华想起身说话,让陆庭丰一个眼神压制住,老人面部衰老,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烂船且有三斤钉。
他轻轻抿口茶水:“小昂,你真不该步你爸的后尘,他老来得子当你是个宝,走时一心想让我把你培养成人,可你这样做真的是大不孝。”
陆昂坐在椅子上,他用餐纸擦了擦嘴角,脸上的笑逐渐敛起:“外头都是我的人,这屋子都是陆家人,你说我费这么大劲无非就是想讨点好处,没有真要杀人的意思。”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老爷子,你最懂我的。”
满屋子听这话连大气都不敢喘,甚至期间有小孩吓得哭,都给大人用手捂住嘴,尽量别发出大动静
陆昂看向呜咽的哭声,唇角勾动,冷冷的说:“让他哭,别担心会惊动人来,在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
闻言,陆振华猛地一个视线扫打在沈蔓脸上,祭祖宴的准备工作一直是交给的她。
沈蔓看到丈夫眼里那丝猜忌,只是轻轻摇头,陆振华知道她没有这个胆量,信以为真的扭头看向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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